有些心疼的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抱起,纵身一跃上了马,然后扬长而去。
段如霜一身白衣,并没有穿捕快官服,似乎也只有段如霜敢公然不穿官服去办案了。
文珠儿仍然是她一贯的行头,有几分中性之美,走在段如霜的旁边:“段如霜,这个案子,我们从何查起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先去受害人的家中,问问那些失踪少女平日里的生活作息,以及跟什么人接触过这样的消息,多少对案件还是有些帮助的!”段如霜一边逍遥的走着,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
文珠儿用力的拍了一下段如霜的肩膀:“段如霜,打起精神来好不好?瞧你一副又想回去晒太阳的表情,我告诉你,现在天气这么冷,你可别指望再躺在衙门后院里舒舒服服的晒太阳了,小心感染风寒,影响到案件的进展,看我不去我爹那里告你一状!”
段如霜无奈的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肩膀:“不精神也都被你给打精神了!”
文珠儿捂着嘴偷笑起来。
方均不安安静静的跟在他们身后,心里想着:珠儿姐姐这么关心段捕头,可惜段捕头一点都感觉不到!
文珠儿回过头,看到被他们落下很远的方均不,大声喊道:“小不,是不是腿短走不快啊?”
方均不一脸的黑线:“珠儿姐姐,你要不要这么说我啊?我比你高,你还说我腿短,那你的腿岂不是更短了?”
文珠儿撇撇嘴,大笑道:“你高出我的部分,只是你的头发好不好,哈哈!”
看着方均不和文珠儿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段如霜黯淡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说实话,他对这个案件真的没什么头绪,之前接手此案件的李捕头说,他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过。每个少女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的,失踪一天以后,她们的家人才会发现!而且毫无作案痕迹,少女失踪的时候,房间里一点挣扎打斗的痕迹都没有。
所以作案的人应该是个武功极其高强,甚至是深不可测的人。
如果是人贩子,那么劫走少女,贩卖到外地,出城的时候,他是用了什么手段躲过官兵的检查而出去的呢?如果只是普通的采花贼,那为何抓走七个少女至今生死未知呢?这杀了人,也总得有个痕迹的吧!
段如霜实在想不通。
文珠儿又开始在他的耳边叽叽喳喳了:“要我说啊,段如霜,这个作案的采花贼,可真是可恶,说不定图财害命,劫色劫财呢!”
“若要拿少女做人质来劫财,为何迟迟没有发出消息给她们的家人呢?”方均不很是不解。
段如霜说道:“如果已经卖掉了呢?又何必给她们的家人发布消息,因此传到衙门的耳朵里呢?”
文珠儿被他们说的头都疼了,只得拉着段如霜和方均不大步的往前走:“不管了不管了,先去张氏的家里,她家的女儿失踪的时间最晚,说不定有什么可观的线索呢!”
{}无弹窗御马飞驰,享受被自由包裹,被清风吹袭。欣赏山峰青峦,溪涧清湖,树林变红的叶子纷纷扬扬,或许是每个少年的一大快事,然而对于铸剑山庄的大少爷来说,却是一件令人烦恼的事情。
此时,武义德已经快马加鞭从铸剑山庄出来了一个时辰了,正在赶往洛阳城内桃花山庄。
对于武义德来说,只有在铸剑房里铸剑才是人生一大快事。
“也不知这几把兵器,姑父会不会喜欢!”一路上,武义德都在担心这件事情。
“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一个女子凄厉却又凌傲的声音,从远处依稀的传来。
武义德拉住缰绳,让马停了下来,侧耳倾听,欲是要听清楚声音传过来的方向。
未倾隐慌慌张张的一路逃跑,却踩到自己因凌乱而零落的衣裳,跌倒在路旁。
面对杨福等人一点一点的逼近,未倾隐只得抓紧衣衫,小心翼翼的往后退着:“如果你们想报复,我现在这幅落魄狼狈的模样,也算是得到惩罚了,为何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未倾隐,别跟我讨价还价的!这点惩罚对你来说是够了,但是对我来说,可是远远不够的!”
“当日在阚雪楼,你以一枚铜钱差点要了一品红的命,若不是常公子出手相救,恐怕,你现在已经身处大牢了吧,为什么你还不知混改?”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你一个阚雪楼的婊子,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若不是你口中的常公子出手相救,我的手臂也不会被他折断了,不如,你就代他一并还了我吧!只要你乖乖的让我们几个玩一玩,我们保证不仅饶了你一命,还不会去找一品红的麻烦,怎么样?”
未倾隐愤恨的冷哼道:“你休想!”
“都落在我们手里了,嘴还这么硬!”杨福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靠近未倾隐。
未倾隐不安的后退着,满心只觉得恐惧和荒凉:“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有胆量你就去死了,死了你的尸体不是还在我们手里吗?哈哈!”杨福猥琐的大笑起来。
这话气的未倾隐恨不得亲手把他给杀了,可是奈何自己虽然喜欢逞强,但却一点武功都没有,如果这个时候,那个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男人,再一次出现将自己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那该有多好啊!
然而,没有如果,这一刻,未倾隐是绝望的。
“杨福,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未倾隐便一把取下自己头上的发簪,对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刺了进去。
未倾隐满手都沾染了鲜血,随即便昏死过去。
杨福等人倒是吓了一跳:“未倾隐真的自杀了?那我们怎么办啊?”
“当然是玩完以后,在找个地方给埋了!”一个男人虽是惊魂未定,却也是色欲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