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你先回去休息吧,先把你身上的伤养好,师傅大概这两天内就会到。你要保持好最好的状态,到时候可不轻松,只要通过他老人家的验证,那以后你就和我们一个组进行任务了。”
楚无礼先瞪了一眼洋洋得意的空小小,再对宁光世说道,提醒他一句,连续的赶路和与人厮杀,他和空小小其实也有些疲劳。
“那好,小小,我先回去休息了。”
身上的伤并没有痊愈,而且听楚无礼的口气空小小的师傅到来自己也不会轻松,宁光世心里有点紧张,希望做好更充足的准备,也不再啰嗦,赶紧回去睡觉养神。
宁光世刚走掉,空小小便一头栽倒在了楚无礼的床上,还发出了呼呼的声响来。
这可又叫楚无礼受不了的大叫了起来:
“这是老子的床,你给老子起来!”
呼噜声越来越大,空小小似乎已经进入到甜蜜的梦乡之中。站在床边的楚无礼脸上先是一阵发红,再是一阵发黑,最后变成了灰色,恨恨地低声骂了一句,把空小小一把推到床的里面去,自己在空余的地方倒下来,也是逐渐地入睡了。
十几天没有合过一次眼,换谁都会疲劳的。楚无礼他们睡了接近十六个时辰,第二天的中午过后才醒了过来。睡这么长时间,怎么也休息够了。
不过楚无礼和空小小醒过来完全是被吓醒的。尖锐的,如见鬼一般凄厉的叫声把他们俩个吓的从床上蹦了起来。俩人先是一激灵地做出了防御之态,待楚无礼定睛一看,原来发出这叫声的是方晴晴,不由松了口气,元力一松。不过他并未轻松起来,因为方晴晴的脸色实在不怎么正常。
方晴晴双手捂着自己的嘴,来打断自己可怕的尖叫声。一双美目之中满是震惊、恐惧、悲伤、痛苦以及心灰意冷之色。看看床上站着的楚无礼,又看看还颇为清秀的空小小,感觉自己的心在抽搐着,似乎被人攥在了手中,痛苦的仿佛在挥散自己的生命。她一张雪白的小脸也变成了异常的死白色,那种痛心疾首、心灰意冷的感觉来自里里外外,恐怖的感觉不断地向她大脑发出了残忍的撞击。一瞬间,她的大脑里面一片空白,她一直的爱恋竟然是如此的一个结果。百年来,她未对任何男人动心,就这一次,拨动她心弦的男人竟然给了她最邪恶最残酷的打击!
他竟然喜欢的是男人!
。
空小小却是借机告诫宁光世:
“他们本身实力有的,只是一向被人吹捧的习惯,一个个都过分骄傲自大,以为天下就他们最厉害外再无敌手,轻视所有的对手。再有他们一直以宗门为依靠,真正的实战也只是些小打小闹,现在天下几乎没人敢得罪他们青华宗,切磋的时候也会让着他们两分。他们没有经历过生死存亡的搏杀,心里素质也没有锻炼的足够沉实。所有只要花点心思针对他们,在言语上打乱他们心里的布置,打败他们就不难了。你却要记住,那不是他们实力不行,他们本身天赋出色,只要有足够的历练,他们的实力也会变得非常可怕。”
又是连连点头,宁光世一副郑重的样子,把空小小的话记在心里,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和宁光世以前认为的赢是赢输是输的概念完全相反。他也在心里感叹,自己碰上楚无礼是多么大的福分,简直就是进入到另外一个世界,眼光高了许多。跟在楚无礼他们身边,一直这样下去,看来自己想不变强都不行了,因为每天可都是和死亡相伴着的!记起昨天差点被轩辕峥杀死时自己当时的恐惧感,他心里又有些自豪,自己当时尽管害怕恐惧,可总算没有服软向对方低头。在生死的刹那间挺了过来,想想虽然还觉得有些可怕,可自己也能感受到自己心里的稳重与自信进步了许多。现在想想这件事情,没有觉得丢人,反而是感觉自豪了起来。
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能更可怕?
“小小你下一步呢?”
看空小小把告诫宁光世的话说了,楚无礼便问他。他们基本都是没有多少空闲的,这个世界这么大,要他们去做的事情太多了。乱天华能在华山上安心修炼,完全是其他三个人加重自身的负担挤出的时间给乱天华,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能抛下他们身上的责任的,这不仅是他们的任务,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我通知了师傅过来调教小宁,干脆我也去华山吧。这传说中的玄天剑宗我还未去呢,见识见识也好,七千年的古老宗门啊。”
笑了笑,空小小说道,并看了宁光世一眼,后者得知空小小不会离去,也是十分的欣喜。
哈哈一笑,想到又回华山去了,楚无礼心里也是有一种异样的归属感。出来也就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由于其中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又一直陷在不断的拼杀之中,心下感觉却是离开了华山很长一段时间了。想想山上的冬不世真人和通可年他们,心里还是颇为想念,归山的心思又浓了两分。
万峰山与华山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三天两夜的时间便能走上一趟。在一个下点小雨雾蒙蒙的早上,楚无礼他们回到了华山。华山并不是万峰山,他们直接飞回到内宗,到了出云院也没有人会出来干涉他们。
出云院是华山内宗七大院子中最小的一个,而且是小了许多,如今的出云院一下子住满了人,冬不世真人可是狠狠地收了一批弟子到麾下。以前死气沉沉的出云院,现在在一大早就有三个年轻人在伴雨练剑,炼的是三十三天大宗华剑法,看出剑的姿势,已经是有了扎实的根基。
楚无礼他们突然到来,让三名练剑的弟子有些吃惊。在玄天剑宗内楚无礼是一号大人物了,对方也很快认出了他来,急忙是收剑行礼,毕恭毕敬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