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无礼也有点意外最近冬不世真人的反应,原先他是准备了许多说辞来激冬不世真人,以大的形势,与玄天剑宗的未来来劝她掌管玄天剑宗。否则以她淡泊的性格恐怕是懒得动弹的,更别说是一宗之主这种操心的活。这些话全都没说出来,冬不世真人就按照楚无礼所想的做了,并且做的事情也不和楚无礼商量,杜傍雪倒成了她的心腹。在外人看来,冬不世真人有点做为楚无礼傀儡的味道,实际上却是冤枉了楚无礼。
也好,能省一事少一事,楚无礼又不在乎一个玄天剑宗的大权。空异真人才是真正可怕的存在,对付空异真人是最重要的事情。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楚无礼不是去后山和冬广真人聊聊,帮忙炼药,就是进入到明镜在心内修炼。他少有出现在人前,玄天剑宗变动又比较大,慢慢的人们开始把他给忘怀了。
和楚无礼一样的,空异真人在止流院中也是深居简出,逐渐地也淡出了其他人的视线。
时间,是忘却一切最好的毒药。
在这段平静的时期,楚无礼却收到了探查神若教的空小小的求救。这让他大吃了一惊,以空小小的实力还向他求救,问题看来已是非常的严重,以楚无礼所知道的神若教,可还威胁不到空小小。看来空小小是真的查出了些什么来,神若教有点古怪。
好在华山上也无事,楚无礼找来宁光世和通可年、方晴晴三人,吩咐他们自己要离开的事情。
“目前山上也没什么事情,你们只要注意空异就行,千万别和他动手。我有事要下山去,马上就要走,山上一切就交给你们了。”
其他二人还未说话,宁光世盯着楚无礼,急声道:
“我和你一起下山!”
见楚无礼一脸不解之色,宁光世拿出楚无礼送自己的这把泛着碧绿色光芒的宝剑解释道:
“这把隐虹剑既然在我手上了,我希望能好好发挥它的威力,不要埋没了它。”
宁光世和通可年不同。通可年家世好,在世俗界过的舒服自在,他当年上山时是为了减肥壮身学点长身本事而已,只因为他能凝聚元力足以修仙可得千年寿命而已,毕竟天下虽大,人口虽多,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修仙的,能有修仙的机缘,那自然不能放弃这天大的福分。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只要无灾无难活上千岁不成问题,把他的家族治理的更大庞大繁荣。宁光世则是自己寻上华山求道,他向往的是修真中更高的境界,愿意迎接挑战来提升自己。他对修行的追求十分坚定,只想朝着更高的目标走去。他不想留在华山上低头苦练,方晴晴就是一个很好的列子,在玄天剑宗内她是数一数二的,摆在外面却是一无是处。宁光世明白自己想要进步,能够给他提供帮助的,就只有楚无礼了,所以他宁愿跟着楚无礼出去闯,也不愿在华山上浪费时间。
。
“各位当华山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结局,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空异真人却是站了出来,喊住了紫月千红宗的人。看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想做什么。楚无礼看得只是目光一闪,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玄天剑宗其他人都同时一惊,无法理解空异真人是想要做什么。
随秋双剑中的云贡河听的空异真人的话,立刻火从心气,他可是没有停手的意思,只是迫于涂严道姑的压力,才愤愤而去。他本身就是个脾气火爆的人,心胸又狭窄,容不得自己吃亏,他转身朝空异真人瞪眼怒喝:
“你待怎样?谁还怕你个破落宗派!”
“小角色,不配在老夫面前说话!”
口中话语狂傲无比,出手更是横行霸道,空异真人直直地站在云贡河面前,云贡河连做出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啪”地被空异真人一巴掌给扇飞了出去。涂严道姑反应也是不慢,手中拂尘飞卷向空异真人的手臂时,空异真人左手大袖朝她一挥,大袖反包裹住了涂严道姑的拂尘,右手再一掌切上,直击涂严道姑的左腰。
力若金刚,动若闪电,好个空异真人!
涂严道姑待要回手抽出拂尘时,却是如铁石相吸,拂尘在空异真人袖中不能动弹分毫。她心头大惊,倒也灵敏的左手斜来,拿向空异真人切来的右掌。空异真人就势右掌上撩,打在涂严道姑的左手。他再张口一喝,右袖往外一甩,把涂严道姑整个人都抛了出去。涂严道姑后仰着脚下吃力地在七千广场上一滑过去,直到广场边缘才收住身子,摇摇欲坠地颤了颤,稳住身形,只是脸色有点苍白。
涂严道姑倒不是受伤了,而是对空异真人强大到自己不可匹敌的力量而恐惧!只这个交手,涂严道姑就明白了自己和空异真人的差距!
楚无礼面沉如水,他自付绝对不可能像空异真人这样轻松地打飞涂严道姑。刚才空异真人展露出的身法和元力修为,确实强的可怕,空异真人的强大恐怕已经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了。这些年的修心苦练,玄天剑宗的功法他基本都已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自己才七重的明见清心根本不足以和他抗衡。当年如果不是有人插手玄天剑宗的事情,以空异真人的实力掌握玄天剑宗,玄天剑宗真的能够中兴了!
特别是空异真人得到了玄天剑宗的一些秘藏,虽然楚无礼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七千年来其余宗门一直觊觎的玄天剑宗存宝,绝对拥有巨大的力量!
不得不说九天真人的雄才大略,在自己临死的光头,把玄天剑宗珍藏的所有法宝和灵药还有功法全藏了起来,不仅玄天剑宗的人找不到,其余宗门来华山上抢夺也是找不到。九天真人号称当时天下第一人,其收藏的宝物绝对吓人,空异真人虽然只得到了一点点,那也绝对是十分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