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顶上近仙池是掌门沐浴之处,飞流瀑布是女弟子沐浴所在,峰脚之下寒水潭则是玄天剑宗男弟子沐浴的地方。
“所以住在上面才不会被人发现。”
阳革神嘿笑着提醒着楚无礼。
楚无礼也恍然一悟:
“确实。大家都认为云峰上不会住人,而把人藏在上面还真不易为人所察觉了。”
他马上又看着阳革神,好奇地问道:
“那二个人是?”
能令疯魔阳革神都忌惮的人物,当然不是简单的人物,他楚无礼还真不知道云峰顶上的事情。
“三花老魔包闰平和杜汉年!”
说话的又寒又硬,阳革神的脸也黑了下来。看来这二人和他之间有些过节的,并且他还没讨的什么好。
“这两个老魔头!”
楚无礼大吃一惊,难怪自己未发现云峰上有人存在,原来是这二个老魔头。知道总比不知道强,从阳革神嘴里得来这消息后,心里稍稳,楚无礼开始心想,这两个老魔头都是活了三百多年的狠角色,一身修为早已炉火纯青,自己以一对一,虽然不是必败之局,可也没有多少胜算。以一对二,那就是自寻死路了。如果有疯魔阳革神在,以二对二,那倒是平衡了许多。不过这阳革神也不是什么好鸟,和他合作的话,也要防着他许多,出手也多有顾忌,难保这神秘的疯魔不在自己背后下刀子!
在楚无礼思忖间,阳革神心里冷笑着,面色不动地又说了起来:
“三花老魔包闰平嗜色如命,冬秋真人不断送你们宗女弟子供他淫乐。杜汉年练的血海磨砂功又要不断饮人血。你想想,冬秋此人是否已罪大恶极?”
阳革神一点点地引导楚无礼,先加深他对冬秋真人的仇恨,再晓以大义,做足了好人,最终目的只为了对楚无礼加以控制。
果然,楚无礼先是脸上浮现出震惊之色,然后又闪动着怀疑的眸子,在思虑一番后。他若有所思地道:
“如若真有此事,那他自是对不起我列祖列宗,残害本宗弟子,当诛!”
“冬秋此人人面兽心,虚伪阴狠,出自你们门派,也是你们门派不幸。”
看着楚无礼一点点入瓮,阳革神心里欢喜,面上却是装作唏嘘,对玄天剑宗的遭遇表示了感慨。同时也是狠骂了冬秋真人几句。
“那阳先生的意思是?”
在经过一阵思考后,当然这只是表象,楚无礼本身就是要对付冬秋真人的,没有阳革神他也会动手,更何况冬秋真人比他想的还要阴狠。从阳革神那里得来的消息,冬秋真人似乎还真有不弱的靠山,他势单力薄,老赵他们不能信任,联合这阳革神也是不错的选择。他的问话是阳革神找自己要做什么。阳革神来对他说这么多,肯定是要利用自己的。楚无礼也开始引阳革神的话,表面上两人是谈合作,实际上是去暗中斗智斗力。
。
“助心丹是不是你下的手?”
老赵他们也打算下手的,晚了,他们又恰巧埋伏的小路靠后的地方。哪知道楚无礼胆大心细,等苗涌菲他们刚出了七千广场就动手,还干净利落,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老赵他们白等了半天,结果还差点被冬秋真人的手下给搜到,一个个都气愤异常。而老赵首先怀疑的就是楚无礼。老赵此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玄天剑宗的至宝助心丹,如果真是楚无礼下手的,他可打算强行拿走。楚无礼的上升速度他是看在眼里的,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让助心丹助楚无礼再上一步了!
“助心丹?”
楚无礼讶异地问,马上目光一闪,并吃惊起来,语气中带有一丝惋惜道:
“莫非有人劫走了助心丹?!”
看楚无礼的表情和吃惊的问话,老赵一时也判断不了楚无礼这话的真假,他盯着楚无礼的目光,楚无礼的目光坦然而正常,没有一点惧怕他的目光。仍然从楚无礼身上眼中看不出任何东西来,他换了个口气说道:
“每个人都要做好自己的事,不要随意越步,否则引发的后果,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承担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是我去抢的?先不说我能不能抢的下来,我一直在七千广场半步未出,怎么去抢?我看你们是得寸进尺了,原先给我的承诺是什么?现在你们一个个当我是贼还是强盗?你们真当我一个人就任人欺负了?”
老赵话中是警告带威胁,楚无礼也不能表现成一个软柿子,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当即面现怒色,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仿佛自己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他在怒火与委屈表现的恰到好处,不过分,也充足地表达了自己的不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最好了。”
老赵冷哼一声,盯了楚无礼一眼,暗里骂了一声小狐狸,真是滴水不漏!虽然楚无礼已经做的够象了,他还是不相信楚无礼和这事无关。只是目前他们还用的着楚无礼,大家不能闹翻了,所以在楚无礼发怒之后,他只是冷笑着,然后穿窗而去。
大家不欢而散!
“哼哼,就不会走门啊?肯定是娘没教的!”
对老赵把自己这里当青楼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老不走“正道”愤恨在心,便骂了几句泄恨。
“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也要留点口德--”
在楚无礼背后,一个穿着一身精致大黑袍,有一张方正脸孔,鹰眼勾鼻,浓眉短发的中年人正含笑望着他,并且风轻云淡地说道。他劝楚无礼的目的大概也是因为他也不是由“正道”进来的,听楚无礼那一骂,感觉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翻了翻白眼,楚无礼已经是气的说不出来了!现在难道都是不用敲门就能乱进别人房间的了?改天老子也找些女人闺房的窗子往里面跳去!
“没想到你们一个破落的玄天剑宗内也是势力丛生,暗流汹涌,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刚才走那个身手还可以,似乎不是冬秋的人?”
来的人自顾自说着,还拿了一对锋利如刀的眼睛望着楚无礼,一双黝黑的眸子中没有带任何感情。是一个残忍的狠角色!
“你要怎么的?直接说!”
楚无礼没有力气和对方扯了,今天他也是够忙的,所以边说边走到床边,和衣躺了下去。先休息下,歇歇气。以免自己被这些把自己房间当青楼的人气死。
对方倒也是耐心,也没有在乎楚无礼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态度。自己在桌边坐下,也不讲究,就着隔夜茶自斟自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