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啊,”张清扬语重心长地说道:“这里没有外人,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情况。宋亚男在死前写下了遗书,她在遗书中表示金翔曾经向省里的领导送过礼物,这事……你知道吗?”
“这……这……”白世杰脸色一红,摇头道:“我……我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我也不相信!但是金翔这个项目太大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它呢,一有点风吹草动,没准就出什么事!我们大家都要小心啊!”
“嗯,您说得对,该拿的钱就不应该拿啊!”白世杰心虚地说道。
“呵呵,你明白就好。”张清扬满意地点点头,他相信通过这翻敲打,白世杰应该明白怎么做。
白世杰说:“张書記,您放心,我一定洁身自好,不给您丢脸,惹麻烦。”
“礼尚往来,人知常情,你也不用太在意!”张清扬温和地摆摆手。
白世杰心中有底了,松了一口气,说:“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嗯。”张清扬目送着他离去,心里可不像脸上那么平静。
自从实施改革以来,接二连三地出事,虽然吾艾肖贝那边没有什么大动静,但是小动作不断,只要省正府不大力支持张清扬的改革,那么他的政策到基层实施起来就会大打折扣。好在时间充裕,张清扬还有调整的余地。
“不能再等了!”张清扬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必须让对手见识到他真正的厉害了!
自从张清扬进入西北以来,他所采用的都是软实力和小计策,还没有同对手硬碰硬的对招。吾艾肖贝明显看出了他的用意,所以现在有恃无恐,只要张清扬不出手,他们就我行我素。
总的算下来,张清扬也就在打击古丽饭店,把伊力巴巴拉倒的时候算是动了点狠手,但那也是伊力巴巴太过分了。
其余时间,他对待西北的干部都很温和,甚至他每次都提到大胆任用西北干部,这样的现实也让不少人渐渐把他看轻。他是为了搞适合西北发展的改革,但是如果长久下去,他的改革将不会彻底。
张清扬暗暗琢磨着,或许应该选择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找准合适的人下手了。
当晚,张清扬下班后偷偷来到了冷雁寒的家里。他对冷雁寒的家并不陌生,但是每一次来都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冷雁寒是个十分整洁的人,连她的家也是如此。她的家不只睡觉那么简单,更像是一件艺术品或者享受生活的伴侣。
在家中和在外面的冷雁寒十分不同,张清扬感觉只有在她家里才是真实的,在外面的商业场合下,冷雁寒一般都是带着面具。张清扬更喜欢她在家里的状态,文静、优雅、很像是一个华夏古典小说中的大家闺秀或者说才女,她的那丝忧郁让她更显得惹人疼爱。
冷雁寒在家里的穿着一般都很随便,要么是碎花的长版睡裙,要么就是吊带背心。她今天穿着吊带背心,裸露着雪白的双肩,胸前一对高耸很挺拔,被包裹的行状也很完美。她脸上抹了淡粉,嘴唇也涂得很淡,却显得晶莹剔透。
看到她如此性感、知性地站在自己面前,张清扬不禁想到了两人之前的一些亲密接触,隐隐有些心动。
“先坐一会儿,还有一个菜,马上就好了。”冷雁寒请张清扬坐下,又给他倒了杯清水。
“雁寒,”张清扬鬼使神差地拉住了她白嫩柔软的小手,“不用忙了,我来不是为了吃东西。”
冷雁寒俏脸一红,痴痴笑道:“那你是来干嘛的啊?”声音很妩媚,略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我……我……”张清扬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了,有些紧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