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艾肖贝手拿报纸在办公室里来回迈步,猜不透张清扬到底想干什么。这几天听说他在忙着巡视组改革重建的事,怎么突然又发表这样的文章,两者间有什么联系吗?
从文章的思想来看,张清扬要在西北实施改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然而,除了文章他在日常工作当中并没有做出任何同改革相关的事。
如果说他想做些面子活,抓一抓巡视组的工作,揪出一些贪官出来,那又何必发表这样的文章?一般来说,领导干部所写的文章都和手头的工作相关,可张清扬到好,同时干了两件看似没什么关联的事情。
吾艾肖贝自然不会相信表面,他相信二者一定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可他就是没看透。
门声一响,就听有人在外面喊道:“省长,在吧?”
“司马省长,进来吧!”吾艾肖贝知道,这个时候来找自己的除了秘书长春林,也只能是他了。
司马阿木走进来,看了眼吾艾肖贝的脸色,苦笑道:“看了?”
“嗯,看了。”吾艾肖贝放下手中的报纸,并没有坐下,“难道他真的要大胆启用本地干部?”
司马阿木走到窗边,伸手玩弄着那盆绿萝,淡淡地笑道:“我有一种预感,他真正的目的就要浮现了。”
吾艾肖贝点点头,叹息道:“可惜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司马阿木也很压抑,皱眉道:“这种感觉很不好,明明知道整件事不对,可我们却束手无策!”
“他越是这样,越说明有大动作啊!”吾艾肖贝说完,自嘲地笑道:“乔炎彬败在他的手上也不冤枉!这两人相比,乔炎彬缺乏主见,没有那股子劲头!”
“那么张泉、马副总他们呢?难道连他们都对付不了他?”
吾艾肖贝摆摆手,问道:“他今天有什么活动安排吗?”
“不知道,应该还是巡视组的事吧,我听说他可能要外出调研了。”
“外出调研?”吾艾肖贝脑海中想了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这次调研应该不简单。
两人正聊着,省政府秘书长春林走了进来。
“有事吗?”吾艾肖贝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对。
春林说:“我刚接到消息,今天下午,张書記要召集巡视组的主要干部开会,宣布改制结果。”
“改制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