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令缅南政府略微不满的是,与蒙凡大将会面的不是一号大首长。但他们国家的实力以及政治体制必竟与我们不同,上头派出人大常委会委员最高长官率领我国多位领导干部,以及民主党派、工商界等人士与他会晤,是进行多方考虑的结果。怎么说我们也是东方大国,而他们缅南只有我们一个省那么大,派出一位决策层的委员与其会面,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事情了。再说,双方多年以来第一次的高层会晤,能谈成什么样都难说,大首长自不好出面。
更何况,双方会谈的地点是在我国与缅南接壤的南海省而不是首都京城,可见两国都比较保守。当然,这些都是上面高层、决策层领导人在外交战线上的考虑。而对于南海省委和江洲市本身来说,只要做好接待以及安全工作,就等于是打了场胜仗。保证两国领导人的会面不出现意外,是江洲市的任务。要说此次会面对江洲市的影响,那就是将来经济方面的。一但两国建立了经济合作的基础,首先受益的就是江洲市。
散会以后,张清扬与平安、习思远共同走出了会议室。自从黄振声被提拔以后,平安就与张清扬保持着很好的朋友关系,虽然还不是盟友,但双方都很温和。至于说习思远,他也是在当初处理缅南难民时对张清扬刮目相看的。另外习思远深知他爱人陈雅的背景,也就有意向他靠近。现在的市委常委中,可以说习思远是张清扬真正的支持者。既使他不支持张清扬,也不会向他使绊子。只是习思远必竟只代表着军方,他的支持力量有限。
通过前期的调查,以及这几次会议的观察,张清扬已经发现,市委常委中除了平安、习思远,还有紀委書記史振湘外,几乎都靠向了方少刚。也许这些人不一定全是方少刚的支持者,但是在自己这个外来户与方少刚的竞争中,他们无疑会倒向方少刚。
对于这一点,张清扬很清楚,也很理解他们。自己立足未稳,这些常委们才不会轻易地表现出支持自己。而那些现在靠近自己的干部,都是前期受到方少刚打压的。这便是政治,敌友关系是随着能力和利益的变动而转换的。
“平書記,压力大吧?”张清扬笑着望向平安。
平安点头道:“是啊,万一出了点小差错,我的乌纱帽可就要丢喽!丢了官帽子我不怕,我是怕孟委员长和蒙凡大将的安全。假如真有意外,这可是影响到了我们的国威!是国际影响1
张清扬点点头,平安说得对,一丁点的错误都有可能影响两国关系。他望向习思远,轻声问道:“军方的侦察早就开始了吧?”
习思远叹息道:“最担心的就是金角特区的残余力量捣乱,其它的问题不大。”
张清扬摆手说:“我相信我们军方、公安的能力,要想在我国搞恐怖袭击,是有些难度的!”
说完以后,张清扬望向前方,是市委副書記伍丽萍正站在陶書記的身边说着什么。伍丽萍有说有笑的,好像心情很好的模样。
散会以后,伍丽萍紧跟着陶書記走出会议室,此刻她回头望了一眼张清扬和平安,笑道:“陶書記,最近平書記可是和张市长走得挺近啊……”
听着她语气里的嘲讽,陶英杰不满地皱了下眉头,众所周知,平安是他提起来的。而伍丽萍这么说,用意很明显。陶英杰当然不会因她的话就改变对平安的看法,他是对伍丽萍不满。伍丽萍这个女人,是江洲甚至是整个南海省政坛的毒妇。
听不到陶書記的回答,伍丽萍又笑道:“陶書記,前些天张市长可是走访了不少基层的困难单位,要我看啊,我们年轻的市长已经在为人代会走关系了!”
陈雅略微有些羞涩,轻轻靠在了张清扬身边,望着眼前的这对碧人,伊凡眼中除了羡慕,还有点无奈。至于为什么无奈,想必只有她自己清楚。其实说心里话,她是很想和他们成为真正的朋友,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郑蓬勃中途下车以后,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走向了相反的路,与老情人相会。家中的中年女人已经等了他好久,郑蓬勃一进门,火熱的身体就缠了上来,两片丰厚的唇疯狂地吻在他的脸上。
劳累了一天的郑蓬勃倒在下面享受着,身体早就不由自主了。好不容易得到满足的女人倒在一旁,拍着他的胸口,兴奋地说:“蓬勃好棒,每次都让姐姐好舒服1
郑蓬勃叹息一声,扭回身与她拥在一起,吻着她说:“萍姐,我们今天去了老干局,民政局,总工会。”
“他见到了罗立政?”萍姐机警地从床上爬起来。
郑蓬勃说:“不但见了面,瞧那意思,两人谈得不错。”
“哦……”女人皱着眉头,“知道说了什么吗?”
郑蓬勃回答道:“到是没说什么重要的话。”
“你注意点罗立政这个人,他心一直没死1
“我明白,”郑蓬勃点点头,起身道:“我先回家了。”
“不嘛,再陪姐一会儿好不会?就半个小时,抱我半个小时,怎么样?”萍姐不满地缠着他。
郑蓬勃只好点头道:“只能是半个小时,”说完,他又躺在了床上。
郑蓬勃刚躺下,女人又压了下来,从上至下,吻着他的全身。
办公室里,张清扬与罗立政相谈甚欢,罗立政深深被张清扬的口才所折服。只是谈了这么久,还没有聊到正题上,罗立政便说道:“市长,我昨天所说的那件事,您看?”
张清扬笑道:“原则上我支持,工会有自主权,我更不能干涉你们的活动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