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山此时明白却又不能做什么，内心深处的恐慌被她挖掘出来。

不是被她挖掘了出来。

而是只单单抬头直视那双眼睛，就让蔡山惊恐地回忆起过去的时光。

从他第一次贩毒的乐趣，第一次杀人的快感……

一度让他再度回想陷入极度兴奋的状态。

“你去问吧。”

席薄揉了揉太阳穴，从上头下来，轻推了推阎司漠。

这两天过度用精神力……虽然都是些普通人，但这样下去也承受不住她现在这身体的修为。

阎司漠不知道媳妇儿是用了什么办法，总之接下来的问题、蔡山几乎是有问必答。

虽然得到有用的信息不是很多。

傀儡终究是傀儡。

知道的事情有限。

“问完了？到我了吧。”傅长瑾是最后一个开口的，等阎司漠结束，还有之前说的关于傅霜的消息，“当初为什么要抓傅霜？”

“傅霜？”蔡山一脸的疑惑，双目失神不知道他问的是谁。

“装什么傻，傅霜是我妹妹！”牵扯到家人，傅长瑾一直的冷静渐渐失控，连笑面虎的基本表情都维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