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医生指着那冰冷被隔离的手术台。
席薄也非常识趣。
低着头故意做出一脸害怕的样子,然后抿唇不言。
方医生看到她这幅“怂样”,心里自然得意。
对付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娇娇大小姐,自然只能用这种方式。
亏得上头还说这人难搞,在方医生看来就没有人不怕死的。
包括她自己。
跟在方医生后面两天,席薄在这个地下二层冰冷的实验室里倒是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比如,这里的实验室不止一间。
很多沉迷在这拿活人当实验中的人存在。
他们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席薄见到不少双目失神的人被送来,她不知道具体做什么,但这些夺去了少年们眼里光芒的行为、她好久没有感受到自己有些暴躁的心里了。
视其,为耻。
“方医生,你看今天这个人怎么样?要不要切断他的神经试试?”
“方医生,你看血柱的形状……”
一个个都是如此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