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的折磨不单单是双重的,更多是还有那种连死都不敢死了恐惧。
为什么不敢死?
这个答案直到席薄又一次无意读取了其中几个人的记忆才知道。
这里的人丧心病狂的程度远远没有底线。
也有不少少年少女们受不了这种折磨而一头撞死的或是想要反抗,结果得到只是被侮辱至死。
他们牵出狼狗将人放进去,然后提前将它们的发情期激发……结果不言而喻了。
受害者一遍被禽-兽-侵-犯,到最后还被这些狼狗吞吐进肚子里填饱。
还有的人被拿去做花肥等……
而其他人几乎常常看到这一幕,心里渐渐升起的反抗也变得麻木,犹如死尸的行动。
恶心!
席薄从不说自己是好人,但这种恶心恶劣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她的杀心。
这群人,枉为人。
这些年纪的孩子,本应该是在家里和父母享受快乐的日子,却要一遍遍在这里遭受非人的实验折磨和虐待。
曾经充满希望的光也变得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