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司漠此刻心情大好。
就因为媳妇儿那一句话,让他忍不住想要加深自己的动作。
真好,媳妇儿说我是她的。
跟阎司漠想的不同,席薄全是在想刚刚对那群人下手简直太轻了!
从将这个大闷骚放在心里开始,席薄已然将他规划成自己人。
些许比她想象的还要重要。
如今见他出血,席薄心里有股邪气。
淡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阎司漠,薄唇轻启:“你确定没事?”
那语气显然是在说他敢说一句没事,就完了。
鉴于媳妇儿的圣(yin)威,阎司漠如同小鸡啄米般摇头:“小薄儿,我痛!”
可耻!
绝对可耻!
在席薄身后正好正面看到老大的表情,在军队被称为冷面歃血阎王的老大……现在简直就是个小白兔。
栾晨那见鬼的表情一度收好,趁老大斜睨过来之前闭嘴僵硬的站着。
席薄眼底的寒意逐渐散去,看见他受伤的地方、面色再度冷下来。
是子弹的伤。
被子弹戳中腹部,停留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