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点伤都没受得,反倒是让想要开走她车的人吃了一个大亏。
人虽然没有昏迷,但是半条腿卡在里头,不排除会断腿的可能。
席薄打开车门,从这辆破损的车上下去,看着另一辆车上还在呼救大喊的少年,完全没在同情。
她记得,这小子。
她怎么可能会忘记,在阎司漠死了之后,他还跑到自己的面前嘲讽她。
“阎少将被你害死了,你还算什么玩意儿!席家现在就是我们吕家的东西,快滚——”
年少,吕兴阳没少从她们席家拿东西,吕家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鸠占鹊巢当然不会有好下场。
她记得自己可是架空了席家,送给吕家的是一个空壳和负债累累的情况,最后再顺便动动手将吕家的人送进了监狱。
那是前世,她蠢到给了他们机会害死阎司漠。
如今、不会了。
吕兴阳不是喜欢开他的车吗?
断了他的腿、看他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