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但是那个鬼嘴上有血,看不到脸,还在那里飘。”陈伯有点不敢确信。
李强见陈伯这个样子,势必要开导下他,老年人就是爱搞封建迷信,老娘要用科学解释打破他的封建迷信:“陈伯我给你说,嘴上的血就是口红嘛,看不到脸那是面膜,飘?你看清楚了他的脚了吗?你确定是不是衣服给你造成的错觉?”
陈伯开始认真的思索了下刚才发生的事,脸色渐渐的开始好转:“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我当时离得有点远,被吓到了,完全没有仔细的观察。”
“我就是说嘛,你不要这么迷信,老娘当时可不怕,还仔细的观察了下,就他那猥琐样肯定不是鬼,那里有这么猥琐的鬼。”李强继续说道,可不是吗?刚刚那人弯腰驼背的样子比门房秦大爷还猥琐。
“对,对,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那人确实猥琐,还是小伙子你是好人啊!要不是你解释得清清楚楚,我这个心结会一直留在肚子里,那样我以后瓜田也种不了,水库也无法看守。
下半辈子全靠4千多一月的养老金和拆迁赔的两套房子过日子,那不就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事生产对社会毫无贡献的废物了吗?谢谢小伙子,太感谢你了,你解救了我,给了我新生。”陈伯连连对李强表示了感谢。
李强听着陈伯的感谢,突然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油然而生。
陈伯提了两只野鸡出来:“这个是我刚刚捡的,一起吃。”说话还嘿嘿笑了两下,虽然李强解释了这么多,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点虚,还是怕大家把他赶走。
“我还要吃叫花鸡”小爱民望着两只野鸡兴高采烈的。
“呵呵,太好了,又来两只鸡,这次我要做麻辣叫花鸡和椒麻叫花鸡给你们试试,我要开始了!”覃荔枝提起两只鸡也来了兴致,打算再露两手。
陈伯找了张凳子,坐在李强旁边,一行人围着露营灯聊天。但是李强在旁边耷拉着眼,小爱民又在看覃荔枝做叫花鸡,聊天就不是很热情。于是陈伯就找了个相亲第一次见面的永恒话题:“大家平时都爱做些什么呢?”
“爱作诗。”李强没好气的答道,刚刚他可是被陈伯的感谢呛得说不出话。
“哦,我记起了,你们白天也在水库边做了诗的”陈伯可高兴了,继续说道:“我也喜欢诗词。”
李强白了陈伯一眼,搭讪搭成你这种境界了也可以称得上是牛b了,你这样只会把自己套进去,李强淡淡的问了下:“那你是喜欢读诗呢,还是喜欢自己写呢。”
陈伯解释道:“喜欢读的一般都会学着写,我比较喜欢词。”
王璨一听也来了兴致:“你有没有自己的词,念首来听听,我平时也喜好诗词,交流下。”
“不敢当”陈伯说完慢慢的起身走到水边。
月光,水边,树叶上的露珠,油亮的秃顶,随风而动的老式解放服:“
临江仙
闲望中庭云影叠,掩帘独对空房
和衣无语倚边墙。
懒看灯烛尽,怎奈夜偏长。
零落萧音不得韵,疑湿枕上鸳鸯。
小楼寂寂锁愁肠。
稀星遥隔海,烟月寄苍茫。”
“哦,这个百度不到,原创!原创!”小爱民在旁边举着手机大呼小叫的可开心了。
王璨点点头,打算也来一首,“停”李强制止了王璨的行为。妈蛋,老娘今天大清早一出门就踩狗屎,果不其然今天一天的画风都不对。
“叫花鸡要好了,大家晚上不要在水边玩,快回来”覃荔枝对水边的几人喊道。
一行人回到了营地,李强闷闷不乐的回到帐篷睡觉,覃荔枝看了看时间还早,便问道:“强仔,不舒服吗?”
“胸口闷!”
覃荔枝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怕李强刚刚有伤到内脏,连忙过来看望。
李强进覃荔枝进帐篷了,连忙挥挥手让她离开:“是今天被动看人装b太多,我闷得慌。我先休息了。”
覃荔枝还是不放心,进去仔细瞧了瞧,确定没有事,就离开了帐篷,继续晚上的露营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