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度数高,后劲很大的。”服务员说什么也不给她。
万一喝出什么毛病,大少爷怪罪下来怎么办。
容华面无表情的直接抢过来一瓶,快的服务员都没反应过来。
容华抬了抬手,“最后一瓶。”
服务员“……”
托盘上也只剩这一瓶了啊!
寒风瑟瑟,夜幕僚僚,暖光大盛,好像能照散几分寒意。
容华靠着秋千,眼皮要阖不阖。
周围的人观察她的挺多,看见有要睡的趋势,要么离开了这,要么交谈声变小。
在这种环境下,容华困意更重,服务员此时已经喊人去了。
毕竟他一个男人,单独送大小姐回房说不过去。
一片寂静下,离秋千很近的一个石墩被人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个人的链条包包甩在石墩金属的装饰上,蓦地发出大声响。
惊的昏昏欲睡的容华一下子清明了,淡淡的看了旁边的人一眼,侧身对着她,看不清全脸。
甚至,容华不知道怎么的,看人的时候都重影,摇了摇头,重新闭上了眼。
来的人裹着小西装外套,这还是路上有人见她穿的单薄,脱下来给她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被冻的又心烦意乱,头一转,看到毛绒绒一看就很暖和的秋千上躺着人脾气就上来了。
上去把秋千猛的一推,容华差点从上面掉下来,抓着绳子,带着寒意的双眼睁开。
哪来的神经病。
连青儿养尊处优惯了,尤其是最近,自家爹一上位,被捧着供着更飘了,现在一见有好座位,竟然不恭恭敬敬的让给自己,气的不行,看清秋千上的人后,只觉得血压一阵上去。
怎么是她?!
这人怎么会在容家?应该说有什么资格,容家真是什么人都放进来。
“你没看见我这么冷吗?就不会把座位让给我?”连青儿语气很差,对面前这个人也很讨厌。
“是不是我衣服也要脱给你?”容华感觉这人有点眼熟。
但是想不起来,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