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菊还是不太放心，晚上八点半估摸着时间就打了个电话给唐父，准备提一下同学去看望唐怀玉的事。

“您好，请问您是唐怀玉的家长吗？是这样的，我们班几个同学去……”程菊语气客气温柔。

“唐怀玉的事，不要找我。”

“她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那她可以卖多少钱？我把她卖给你。”

“少管他妈的闲事。”男人那头的声音很嘈杂，他的语气也很凶，似乎是在赌场，又似乎是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

程菊性格虽然强势了些，但是对学生的家长一直是温柔有礼的，这回被脱口而出的骂声整的蒙了一下，又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颇为担心的皱起了眉，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家长？

还没等她说话，那头的电话啪的一声就挂了，没有丝毫的犹豫。

程菊叹了口气，只得拿着外套往外走，希望那几个孩子带来的是好消息。

宋昭青敲了很多遍门，里头的人似乎也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