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伊申贝尔听到莫问的话,脸色一红,撇了一下嘴,低声说道:“才不想呢,我可是听说某个人一个晚上吃了好几个人女人……跟蛮牛一样,一点都不怜惜我们女人,哼……我看你就是个臭流氓……”
说话间,伊申贝尔用力推了莫问一把,一副娇羞的模样。
“听谁说的?我什么时候一个晚上吃几个女人了?这绝对是胡说八道……”
“陈小姐说的,难道他会说谎吗?”伊申贝尔带着一丝红晕娇羞地问道。
“呃……这……”莫问一愣,仔细回想过去在富州的时候,也只有和陈怡、柳馨两个女人有过这种事,哪有好几个女人?在伊申贝尔的话下,莫问倍感委屈地喊道:“胡说……就是……两个嘛……哪有好几个呀?”
“嘻嘻……”伊申贝尔嘻笑了一下,美眸在秀美的修长眼睫毛的覆盖下闪了几闪,透出一股慧狤之气,娇声接着说道:“主人……你是不是后悔带我来华夏?”
“没有啊……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呢?”莫问心里暗叫糟糕,看伊申贝尔的神情就知道这女人胡思乱想了,回到华夏后,莫问几乎都没有和她有过亲密的接触,一个女人,肯定会因此而胡思乱想了,莫问伸手搂住伊申贝尔的香肩,另一只大手在他的身上开始大势活动了起来,低下头,色色地盯着伊申贝尔那迷人的身体,笑道:“傻瓜,别胡思乱想,我怎么会后悔身边多了一个美人呢?”
说到这里,莫问顿了一下,轻叹一口气,紧紧地抱着伊申贝尔带着香气的身体,在伊申贝尔的耳边低声说道:“贝尔,这些日子以来,你一直不离不弃跟着我……辛苦你了……”
“不……”伊申贝尔听到莫问的这句话,心里一颤,一股暖流在他的心里油然而生,这从莫问嘴里说出来的话,任何东西都比不上这些,伊申贝尔使劲地摇着头,激动地应道:“主人,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身边的亲卫队成员,不管你怎么对我,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就知足了,我不后悔……以前……我从来没想过能和你如此亲密地在一起!真的……对我来说,这或许是一种奢望吧……”
“傻瓜……”莫问感动了,这个女人的确是一个非常大胆而且疯狂的女人,她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莫问的手缓缓地摸进了伊申贝尔的睡袍,笑道:“不管过去是什么样……也不管你母亲之前遇到什么样的对待,都不会记在心里,因为那不是你的经历,你现在的主人是我……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女人去疼爱……明白了吗?”
“主人……我……我好感动哦……谢谢你……”伊申贝尔说话间,泪水突然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或许这是她从来都不敢去想的事,毕竟,她只是一个血族亲卫队的队长,说到底,她也只是莫问的一个手下罢了。
如今莫问如此对她,她已经深深感觉到了莫问的爱,这些日子以来,莫问虽然没有怎么关心她,但伊申贝尔能从莫问的眼神下、举动之中、一个笑容里,感觉到莫问对她的关爱,今天莫问说的话又那么的煽情,伊申贝尔不感动的哭才怪呢。
都说女人都是水做的,一点都不假。
“啊……”女人在匕首分身射在墙壁上的同时,尖叫了一声,闭着眼睛蹲下身体,拼命地摇着头,大声叫道:“不要……救命啊……”
“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再不把嘴闭上,我就隔了你的舌头……”莫问听到女人尖叫的声音,顿时感觉十分不耐烦起来,再一次对着女人吼道。
这一吼,那女人果真安静了下来,而余晨此刻看到莫问那手里的蛇鳞匕,也被吓傻了。
不过,余晨并没有放弃按动报警开关,在莫问对着那个女人怒吼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靠近了酒柜,一只手已经悄悄地按了一下红色的按钮。
而对于这一切,都在莫问的眼睛里,他手中的宝贝蛇鳞匕,已经挥起,飞快地对着余晨的脖子上,不过,莫问在匕首滑到余晨脖子上的时候,并没有采取过激的举动,似乎他在等着余晨在那刀子划过的瞬间会改变主意,如果下一刻余晨依然还是不肯说的话,莫问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再耗在他的别墅里了,必须干掉这个人,当宝贝匕首架在余晨脖子上的时候,莫问瞪着眼睛,一把将余晨按倒在地上,怒道:“嘿……你该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话音刚落,余晨只感觉脖子上一痛,眼前一黑,一道冷芒在他的脖子上掠过……
一秒钟过后,一道血箭从余晨的脖颈处喷出,喷向对面的酒柜上,然后顺着酒柜缓缓流下,似乎这一摊血液,也在为余晨送行一般。
此刻的余晨整个脑袋都已经被削断,滚落在地上,那被削断的脑袋上,圆睁着死鱼般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了一眼旁边依然满脸阴森笑意的莫问,余晨恐怕到了阎王殿,也不会甘心就这样被莫问给杀了,以他余家的势力,竟然会死得如此悄无声息……
蹲在地上的那个只披着一层薄纱睡衣的女人早已经被余晨那惨死的样子吓得三魂七魄丢了一魂三魄,眼睁睁看着一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上冲击的男人在刹那间被人杀了,而这一切只是眼前这个满面阴森笑意的年轻人的瞬间所为,现在,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带着他那阴森的笑意缓缓地朝她走去。
“你别过来……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这个女人带着颤抖的声音,身体朝墙壁上靠了靠,惊恐万分地对着莫问说道。
“你是一个很迷人的女人……可是……我对你这种人没有兴趣……”莫问冷冷一笑,走到那个女人的身边,一把抓起那个女人的长长秀发,手里的宝贝蛇鳞匕直接对着那个女人的心脏刺了一刀,随着一声闷哼,女人瞪着死不瞑目的大眼睛,一头栽倒在地,当场毙命……
干掉那个女人后,莫问在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擦拭了一下蛇鳞匕上的血迹,脸上露出了一丝阴森的笑容,缓缓地走出了余晨的别墅。
…………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