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是……”话未说完，菱歌突然闻到了空气中的清冷气味，有些惊喜地问：“他来过了吗？”

九天不知道她指的是艾沙还是泛夜，直接了当地说：“没有。”

菱歌说不出的失望，垂着头说了一句“我去下茅厕”，飞快地走了。

九天看着菱歌的背影，问：“菱歌知道你的存在吗？”她问的是泛夜。

“不知道。她大概只记得她身边有一条小青蛇，叫小青。”泛夜蛇口里吐出一句人话，语气淡漠却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九天略带同情道：“她似乎记得你的味道，但是却把你的味道当成是艾沙的了。难怪她见到艾沙的第一眼那么惊艳，醒来后问的问题都关艾沙。你似乎，被艾沙那家伙冒名顶替了。”

听九天这么一说，泛夜蛇瞳深沉，语气森森：“艾沙那狗东西，老子迟早灭了他。”不知是因为菱歌，还是因为他自己。或许两者都有一点吧。

“要是对菱歌有感觉就尽快下手，不要让自己为她付出的一切都被人家顶替了。而且我也不想菱歌对艾沙这么自私的人在一起。”

九天忽然来这么一句，让泛夜怔了。

“多嘴！”泛夜羞恼，小蛇形态的他蹿出去想勒死九天。九天笑声幽长，就像幽灵一样往后飘，泛夜以为她在退也就退到墙边，没想到她竟然一点一点融入墙，最后消失在这房里。

泛夜有些吃惊。想来她刚才就是这样进来的吧？跟灵魂体一样可以穿墙，有些不可思议。她究竟是什么种族？

若那个叫威廉的吸血鬼没有撒谎，九天还能读取他人的记忆，那还真是有趣了。

这样，让泛夜收服九天的心越来越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