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头也不回，也不亲自去接衣服，只用一丝妖力钩着艾沙的外衣。然后对威廉挑眉，示意他带着菱歌跟上。

瞥都不瞥艾沙一眼，让艾沙甚是恼怒。不知是自尊心作怪受挫要面子还是高高在上被捧太久，突然被人不齿就难以接受了。

九天威廉火速赶回客栈，将菱歌送回房里。威廉再次检查起了菱歌的伤势，却大感奇怪：“咦？情况竟然好转了一点，已经没有爆炸的残余能量肆虐。好像是身体在自动修复一样。”

九天目光闪烁看着昏迷的菱歌，嘴角一扬：“会自己修复也是好事，省了我们不少心。好了回去休息吧，让菱歌慢慢养伤。发魔凶手被他伤了，近期是不会出现了，我们正好休养生息。”

“九天大人，你要那仙人的衣服干嘛？”威廉终于问出了一路来都困惑的问题。

九天笑笑，“衣服上沾染了发魔的气味。有了气味，找人就方便多啦。”

威廉恍然大悟。随即两人都退出了屋。

这次行动本来就在夜里，现在接近破晓，可鸡还未啼叫。九天威廉走后不久，青光一闪，泛夜照常出现。与往常不同的是，他嘴唇泛白，略显虚弱。

为了挡住那枝除魔箭又不被仇敌艾沙发现，他费了不少功夫和气力。

泛夜用尽精气神，凝聚成一片鳞盾。鳞盾不大，就碗口大小，却十分坚硬。

其实，蛇是没有鳞甲的，而是一种类似角质的皮。但是，鲤鱼都可以跃龙门，蛇怎么不行？传说，只要有蛇能修炼出通身鳞甲，便能算作半龙。若能长爪，便能呼风唤雨。如果又长出了角，那恭喜你，你可以加入龙族了。即使在族内地位不算核心人物，但好歹也麻雀变凤凰了，一般妖魔不敢来惹。

也许普通蛇妖就是梦想有一天能蜕变成龙，但对于身份是九头蛇族核心人物的泛夜，他显然没那么渴望。

蛇类的顶尖种群就是九头蛇，和九命猫九尾狐并称最小强三大族群。虽然是戏称，但三族在妖界都赫赫有名。虽不似龙族那样占据霸主地位，好歹也是一线的强大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