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每个人都进行了心理活动，但实际不过短短一瞬。

“轰！”地一声，九天威廉有些绝望，艾沙表情复杂。但无一例外的就是都认为菱歌一定会被轰地支离破碎，飞灰难寻。

光雾散去，没有飞灰，但有什么东西划破长空坠落。三人定神一看，那是——菱歌！

她没死！

威廉大喜过望，急忙俯身拍打翅膀，终在砸地前捞到了菱歌。

仔细查看过菱歌的情况，威廉松了一口气。

高处的九天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抬首，目光变得凌利，仿佛在掷刀子凌迟艾沙。

艾沙目光躲闪，不敢直视这样带有仇恨性的眼神。他也知道自己有错，可道歉的话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是仙人！高高在上的仙人！跟妖魔道歉，未免有失身份。

“那个……你不是求我帮忙吗？我……答应了。”艾沙闪烁其辞，支支吾吾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九天仰天大笑，尖锐的声音充满嘲笑意味。“不稀罕。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你！”艾沙气噎。他已经够低声下气了，她还想怎样？

九天灰眸微眯，恐吓道：“你信不信，我弄死你手都不用动，而你会连渣都不剩。”

艾沙怒瞪九天，面上虽然无太多惊惧的意思，但是心里却在咆哮：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