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里，三人依旧是白天休息夜间干活。说干活，其实就九天一人在干。剩下两个，一个是护主心切，一个是纯粹凑热闹。可一连三晚，一无所获。

三个非人类到夜间就像木偶一样无神的坐在大堂里，吓到了不少半夜起来嘘嘘的人。

方子妍看三人白日睡觉，调笑过他们：“哟？晚上做贼去啦？”

九天回：“为你捉凶啊。否则你以为我会浪费我金贵的睡眠时间去做些什么没意义的事？”

方子妍无语。半夜捉贼？八成是逮耗子吧？

到第四晚，菱歌已经像是敷衍了，趴在桌上就发呆。但睁着眼也怪吓人的，像死不瞑目的死尸一样。

九天今晚也没有太认真，大概想在第五晚再全力以赴。

夜至三更，已经夜深人静。菱歌已经歪倒在桌上。九天依旧盘腿而坐，只是不知是在做事儿还是打盹。威廉看上去很有精神，跟打了鸡血一样。

嗯，这是种族关系，毕竟威廉是吸血族的，夜间兴奋很正常。不过，如果现在他面前有鸡血，不知道他会不会疯狂暴走。

就在菱歌无聊到快睡着时，威廉一句毫无征兆的“有发现了吗”赶走了即将侵蚀菱歌的瞌睡虫。睁眼才看到以往一闭眼就是一晚上的九天若有所思的侧着眼。

菱歌茫然无知，九天却已经冲出了客栈，方向都不认。菱歌威廉见状赶紧跟上。

奈何双方实力差距，距离越拉越远。威廉不得不释放蝠翼追赶。当然他没有忘记带上菱歌。

威廉拉着菱歌手腕。可怜的菱歌吊在半空，满脸惊叹，望着威廉一丈长，最宽六尺的黑色巨大蝠翼。

哇，简直就是一只大蝙蝠。哦不，是鸟人。也不对，是……蝙蝠侠……

菱歌兴奋极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威廉变身。称赞道：“威廉，你的翅膀飞得好快啊！”

威廉目不斜视盯着九天灰色的背影，道：“我这算什么。殿下的蝠翼比我的宽大多了，速度比我再快三四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