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师门里传下来的老东西了,虽说用处不,可是能学会的人,我一只手都能数出来。”祁老遗憾道。
“听您的话,祁老应该收了不少的徒弟吧?”
祁老无奈的诉苦道:“贫道虽说一生漂泊,却也不会大放厥词,这五湖四海可都有我的徒弟。不过都是外门弟子,真正能继承我衣钵,只有一个吕般,只是这子还半点都不珍惜。”
“吕般的资质不算好。”秦晚说的很含蓄。
“何止不算好?”祁老轻嘲的笑了笑,“我带过那么多徒弟,天生灵体的就有三、四个,聪慧过人的一抓一大把,乖巧听话的更是比比皆是,我是造了什么孽,最后要收一个又笨又懒还不听话的当亲传弟子!”
“大概是他的命最硬吧。”秦晚好像摸到了点门道,顺口问着。
果不其然,祁老幽幽的点起了头:“我们门派讲究的是一师一徒的传承,我门世代弟子都穷尽一生与天道斗争,如若不选命硬点的,怕是早就凉了。”
“天道难违,算不过的。”
“哎”祁老长叹了口气,看着秦晚的眼神满是复杂,整个人又好像在一瞬间老了几岁,“是算不过啊,你知道吗?从我师傅的师傅那代开始,就开始算,这一世的地府之主会是谁了,最后一共列出了一百一十八个候选人,我是一个一个的跑,一个接着一个的收徒弟。”
“为什么要收徒?是为了帮他们逆天改命吗?”秦晚偏头望向祁老,似乎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间说了这么多东西。
“你都知道?”祁老顺势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