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的另外一边,据王牧所见,陈伟廷驱使的这些金甲符兵也越来越吃力,因为已经有好些的金甲士兵已经爆开,变作了普通的符篆。
要说以陈伟廷这种寻常武者能驱使这么多由修士炼制的法器,也算是让王牧刮目相看了,这显然是有修士手把手的教过他操纵之法。
此时的陈伟廷一手摇晃着手中的法铃,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滚滚的汗珠。此刻他满脸的心疼,就像那些被打爆的并不是金甲符兵,还是一张张白花花的金票一样。
当然对方手里的这套东西在王牧看来实在是破绽百出,虽然他们每一具都能勉强爆发出后天初期武者的实力,但是却行动笨拙。更重要的是每一个都耗费惊人,王牧只要简单的看一眼那些失去作用的符篆就知道,这些制作符兵的材料都极为珍贵。
只是制作之人的手法实在粗陋不堪,根本入不了王牧的法眼。
对方若全是是普通的练气三重的修士或者化气境武者还行,但是王牧在感受到场中的那些黑衣的尸炼魔傀散发的波动不由的嘴角抽了抽。
周丑就不说了,王牧原本就知道这家伙是个硬茬,但是另他没想到的是,对方这些手中的这些尸炼魔傀也没有一个低于化气境的实力,个别的更是达到了堪比练气六重修士的实力。
想必这些人在生前实力更是不俗,这随便一个放在整个新安郡里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啊。王牧也搞不清楚这周丑是在哪里获得到的对方完整的尸体。
到最后陈伟廷也发现了,他手里的金甲符兵只要一落单,马上就会这群残暴的家伙敲成了稀巴烂。
另外县令府的衙役们就更不用说了,全部被三两下就打成了重伤,他们就像一群小鸡崽一样被人拎起来,丢到了一边。
陈伟廷此时也是心乱如麻,他顾不上心疼,他大手一挥,剩余的士兵也只能再次硬着头皮顶上去。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眼扫到气定神闲的王家众人之后,赶紧来到了王牧的身边出声道。
“三公子,看在同为平远县之人的份上,还请您跟手下的弟兄们出手相救啊。”
此时的陈伟廷一副哀求的神态,他实在是没有了更好的办法,颇有那么一点病急乱投的味道。
当然陈伟廷的心里并不是指望仅靠王牧三人,跟王家大爷带来的那几个普通武者出手,就能解决这次的麻烦,而是希望王牧那个压根就子虚乌有的背景能够对方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