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位于平远城东的一条偏僻的巷子了,有几个粗犷的武者刚好在谈论要如何才能在这次比武招亲中拔得头筹。
这时候巷口突然传来一个青年的大笑声:“哈哈,就你那么这些废物,也想惦记我的女人,我看你还是趁早自己抹脖子自我了断吧,这样最少可以留个全尸。”
突然出现的这明男子,星目剑眉,全身都是清灰色的衣服,头顶上一个发簪,似道非道,远看英俊潇洒,但是近看他的脸,却能被一个特殊材质的面具,遮住了大半。
像是有什么不可见人的隐秘,这方才出言之人便是他了。
这时候巷子中的几人闻言大怒,一起把这个突然出现的青团团年围住,其中一人开口笑道:“哪来的乡巴佬,口气倒是不小,竟敢拿我们东四街六杰来调侃,如果你从我们的裤裆地下钻过去,顺便把我们的鞋底舔干净,我就当你刚刚什么也没说过怎么样?”
其他五个大汉闻言也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场中的青年却是无动于衷,只见场中剑过闪过,鲜血狂飙,这几个大汉轰然倒地,而且他们的身体无一例外的都被大卸八块。
这时候场中的青年才邪异的淡笑了一声道:“早说了,让你们自我了断。”
接着他转头看了一眼王家的方向舔了舔嘴边粘上的鲜血淡淡道:“这鲜血的味道还是如此的让人兴奋,王家,王牧?敢破话我的计划,你们给我等着瞧。”
时光匆匆,转眼又过去了大半个月,这段时间里,王牧一直在安心的稳固自己现有的境界。又或者教导自己手下,想办法提高王府的整体实力。
王牧深知,修行之路犹如大浪淘沙,只要能坚持到最后,才有望窥探天道。
虽然现在的平远城,王家独大一方,但是身在乱世又有哪里是绝对安全的地方,除非让自己的实力达到无人敢惹的地步。
王牧还趁着这段时间,在王府布下了一座守护大阵,并把阵法的控制权交道了自己的父亲手中。这样即使他不在府中,也可以不用太担心后方出现太大的问题。
处理了完之前遗留的事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