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她却跟没事人一样,居然还有心思下棋。
对面的孙云清叹了口气,将手中棋子按在棋盘上,“老夫是静不下心了。”
“人生如棋,既定之事便如过河之卒,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譬如,车,就该果断利落,不畏首畏尾!”
柳熹微将车往前一推,直奔孙云清棋盘上的马。
而就在她的手离开棋盘时,众人便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动。
“怎么回事?!”
柳徵听到那声音从帝宫方向传来,腾得一下站了起来。
“九王爷,可还记得......
我与你说过的话?”
“什么话?”
柳徵的心思此刻全在帝宫,哪有心思去琢磨她话里的意思。
柳熹微将手下卒前进一步,吞掉了孙云清的马。
“若你成为帝王,如何治理九洲,又希望九洲变成什么样?”
九洲?!
闻,孙云清震惊地看着柳熹微,嘴角动了动,迟疑道:“原来,原来你们的目标不止是春暮!”
“当然不是。”
柳熹微笑着应了声,扬了扬下巴。
“孙老,该你了。”
说着,她抬眉看了眼面色呆滞的柳徵,声音高了几分。
“我给你半炷香的时间。你的答案若能让我满意,我便杀了柳庭,为你除去隐患!”
“杀谁?!”
孙云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柳熹微,手里的棋子落在了地上。
他缓缓抬头看向柳徵,忽而急道:“他可是掌灯使!没有他,春暮必将失去庇佑。若水洲南下,我们,我们根本无力抵抗!”
柳熹微落子,抬眉看他。
“若我告诉你,水清霜此时只等着柳屹杀了圣上,他便与谷玄鹤入京都,你信吗?”
“谷玄鹤……他,他怎么会?”
饶是孙云清再镇定,听到这消息也有些蒙了。
他侧头看向旁边正给柳熹微剥核桃的沈君牧,“他不是在玄天宗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
孙云清心口剧烈地跳动着,隐隐觉得这事背后有大秘密。
柳熹微笑了笑,眯眼道:“因为,荀家以及苏家原本要拥立的人,就是谷玄鹤。”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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