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一阵清明,“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我问你,是我让你当初上去弹我的钢琴的吗?是我叫你把鸡汤撒在我价值两千五百万的钢琴上的吗?是谁还不起钱要给我当女仆的?”
“那你不当女仆,第一你违反了合约,第二,你有钱还吗?!”
“你怎么能这样!?难道你们有钱人,明明只是一架钢琴而已,什么样对比不能用,非要买那么贵的!”卒小诩的思路真的是很奇怪,不但南宫锦愣住了,北溟也是早有所料。
他好像记得自己也是曾经被她的歪理对待过,现在轮到南宫锦了,真是好笑。
虽然很开心,但是却不能太明显,北溟没有说话,就站在那里没有表情,垂直眼眸。
“卒小诩,你不想想,如果我去搞你,你损害他人的物品赔偿不了,未成年你没办法承担责任,那你的父母呢?他们得为你做的错受到法律的制裁。”南宫锦的话铿锵有力,把卒小诩的那一套歪理打的稀碎。
她能确定自己的那一套理论到警察面前能赢吗?在法律面前能赢吗?自己的父母能没事吗??
“我……”卒小诩咬紧自己的下嘴唇,“我恨你!南宫锦!”
“那我不想你有危险啊。”南宫锦又想稳住卒小诩,又撇不下自己的面子。
林冰欢旁白:“这场争吵,一切都如一个人所愿,那就是北溟,卒小诩这种极品,出了那一张脸,脑子好像被挖走了一样。”
北溟对卒小诩真是恶意满满啊,林冰欢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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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是个昏黄的日子,真的很不愿再去回忆,现在脑中还有无为的人不好管晚上淡漠的走在那熟悉的回家路上,习惯性的仰望了天空,却并未发现那久别的星光,还记得许久以前,曾默默的对自己说,既然夜晚不再拥有星光,又何妨白昼仰望星空,星星永远的存在,又何必在乎白昼黑夜。
谁说,不能承受生命中的感动。不记得何时依恋上了团结,觉得大家在一起彼此都很好,那也是种无尽的幸福,可现实总是难如我意,感觉这是种悲哀,很潜移默化,为什么美好的事中总要插足着不好呢?我很无力的叹息,就像面对电视里的广告时间,还好我不是唯心者,不然可能会疯,会很疯。
青春是那么长,最好还是学会适当遗忘,免得过于惆怅,面对所谓的迷惘,错了前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