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奶奶的消息对吗。”
谢木佑的手掌在她的头顶摸了摸,他没有去追问她是怎么感知到的。
另一只手捏着纸鹤反复地看着,这一只纸鹤就是他在去曲菀家放出去的。是他放出去探查曲心踪迹的纸鹤。
现在回来的纸鹤身上多了一点翠绿的血,谢木佑知道这是翠羽一族一生只有的三滴心头血中的一滴。
上面写着——“求您带着渺渺离开,越远越好。”
如果说之前他还对曲心的血统有所怀疑,现在他已经能够确定这祖孙俩确实是翠羽一族的后人。
“老师,奶奶她……”
小心。
谢木佑话未出口,就已经拎着林思渺避过了破空的箭矢。
谁知箭矢在半路突然从中射出了另外两根短箭。
而此时,谢木佑正背对着那那根左边的短箭,避无可避。
林思渺正趴在他的肩头,看着流星般迎面而来的箭矢,因害怕而张大了嘴巴。
下一秒,一个人影从他们头顶的树枝上一跃而下,一脚踩住左边的短箭,一根月光下泛着冷光的棍棒挑开了另外两根箭矢。
谢木佑停下了口诀,转头笑了起来:“景安。”
“你——”
景安来气,但看到谢七看向他时不作伪的喜悦神情,一口气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扭头把斗天破扛在肩上,硬邦邦道:“走吧,我看他们去医院了,小宝他爸留在那里应付着警察。对了,滕其波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