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最顶层的七楼,顺着走廊进去,终于找到了那处铁门。走廊寂静无声,黑森无光,只有外面的月光依稀照进来。我深吸口气,上前“咣咣”敲了几下门,没有动静。
我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鼓足勇气又敲了几下,只听金属摩擦的怪声,门上开了一扇小窗户,露出半张脸是个男人,操着南方普通话说:“谁?”
和小鱼描述的一样。我赶紧咳嗽一声:“我是会员,要进去。”
“我不认识你。”男人皱眉,“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说着要关小窗户,我赶忙把项链拿出来,递给他看。
那男人疑惑地看了看,说道:“这不是我们的东西。”
我大惊,怕他没看清,赶紧把项链摘下来,从小窗户递进去:“你再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发给我的通行证。”
那人接过去,来了一句:“我们没有什么通行证。”说着小窗户关上了。
我在门口等了会儿,里面没有动静,实在忍不住,又哐哐敲门。敲了会儿小窗户开了,男人露出半张脸,怒气冲冲喊:“你再敲门我就报警了!大晚上扰民。”
“好,算我找错地方,你把项链还我。”我说。
那人也没废话,“哐”一声把小窗户拉上,再次消失在门后。嘿,我这个暴脾气,上去又要砸门,出乎意料的是门居然开了。
黑暗中,能看到铁门里还有一层栅栏门,一个男人站在门里,应该就是刚才的南方人。他打开栅栏门的锁,拉开一条缝隙:“进来。”
我深吸口气,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还是鼓足勇气走了进去,他把门在身后关上。
我眼前是一条漆黑的走廊,看上去纵深感很强,很长的样子。我无法想象这栋楼的架构,为什么会允许房间里有这么长的走廊存在,完全不符合大楼构造。
门口有张桌子,上面放着电脑,还有几把椅子,这个男人应该是在这里值班的。
他指着一把椅子让我坐着等。
我没弄明白到底等什么,问了一嘴,他极为不耐烦:“让你等就等,要不然现在就走,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来了个烧鸡大窝脖,只好在这里等着。时间不长,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很缓慢,走一步停顿几秒再走下一步,似乎是个老年人。
男人赶紧过去,走进黑暗的走廊里,等了足足能有五分钟,看到他搀扶着一个人出来。这人穿着全黑的袍子,头上遮着连体帽,背弓得很弯,慢慢走到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