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生命的分体

众师兄弟一起围过来,那个儒雅的中年人一把抱住何天真,焦急地说:“师姐,你没事吧?”

何天真擦擦嘴角的血,脸色苍白如纸,低声说:“快看看铜锁。”

铜锁闭着眼一动不动,应该还在那个世界里没有回来。

“他没有知觉。”中年男人说。

何天真捂住胸口,强忍着不适,走到铜锁近前,单手结成手印,放在铜锁的头顶,紧紧盯着他的情况。

铜锁开始呻吟,慢慢睁开眼,正待我们长舒一口气,他突然一把抓住何天真的前心:“快,不要让她跑了,只有她能救我。”

何天真拍着他的手,柔声说:“冷静,铜锁,你要冷静。”

好半天,铜锁才慢慢缓和下来,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喉咙不停蠕动着。

那位中年人拍手对围观的众人说:“大家不好意思啊,今天出了点状况,请大家明天再过来,我师姐要休息了。”

众人议论纷纷地散了。

何天真已经稳定下来,她服用了一颗药丸,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她让我们跟着她走。

我们几个人跟着何天真来到三楼里面的一面密室,何天真亲自泡了茶端上来。

“何师姐……”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何天真,只好跟着她那些师弟的叫法:“铜锁到底怎么样,你看到他的前世了?”

何天真没有回答,而是面向铜锁,很严肃地说:“铜锁,你能不能把你家庭情况简单介绍一下。”

铜锁端着热茶杯,愣了愣神说道:“我爸是做木材生意的,开了个小工厂,我妈是人民教师,办的内退已经退休了。我现在在我爸的分厂工作。”

“你出生在什么时候。关于你的出生,父母和你聊过吗?”何天真问。

铜锁揉揉眼,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是86年四月生人,我妈跟我说过,她生我的时候遭老罪了,当时夜里快凌晨时分,她在医院肚子开始疼,她告诉我当时撕心裂肺的,死的心都有了。一检查,有难产的迹象,给我爸急得,当时都快撞墙了。我妈疼了很长时间,还是没生下来。”

我听的心惊动魄,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