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忙向上面汇报,上面也如期发放了赈灾款。
可是款子刚到,村里下雨了!
这咋办?
那村民都不愿意丢了这笔钱,于是便一起决定合作演一场戏,把钱分了,夏天又出去买了不少粮食,派一群老人沿街叫荒,搞得跟真的闹了旱灾一样。
这事是村民的禁忌,上一任村委书记和村长就是因为这个被抓了。
然后款子催不出来,就一直延期征缴,直到现在,我们全村人都欠县里合计十万元赈灾款整。
“我咋不能说!要是没那回事,咱们现在也不用这么穷。”
我来气了。
就是因为这十万块赈灾款,后来那县里的扶贫办都不往我们村里来!
这十年全村穷的响叮当,那十万块有个屁用?
打个水花还见波纹呢!
如果不是这十万块赈灾款,那村子好歹也能修一条水泥路,能出门了。哪像现在这样,穷的叫花子似的。
嫂子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我叹了一口气。出了门。
出去转了转,我就回了家。
第二天,我如期的,去了赵雅丽家。
“呦,锋子啊,伤疤好了?这就要去劈寡妇柴了?”有二流子叫着。
我没好气的说:“叫啥丧呢?让赵雅丽听见了,不活剥了你的皮!”
这几个二流子哈哈笑着说:“那吴胜涛一个阳痿男,赵雅丽岂不就是守活寡?你这身子骨精装,到了人家里一个月,你要是不搞出条人命,你就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让你们说?去去去!”
我把人赶走,赶紧进了门。
到了院子里,柴房那边落满了粗木头。
听说赵成功回家里了,这边就剩赵雅丽一个人住了。
想到这里,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起来。
赵雅丽这女人,看不透啊!
我小心的,蹑手蹑脚的爬到了窗户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