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个中二病吗,红莲保持着微笑。
“没事的话别管我。”
大俱利伽罗语气不知为何更加生硬。
“那打扰了,再见。”
这刃原来是个社障啊,红莲沉默了一下,又扬起甜美的笑容,然后转身就走,和一个社障没有交谈的必要了。
“伽罗坊好样的!我就知道红莲会被你这个样子的回答吓退的,哈哈哈。”
红莲刚一走远,差点被找到的鹤丸国永就从树后面跳了出来,爽朗的拍了拍大俱利伽罗的肩膀。
“伽罗殿下好厉害!”
跟鹤鹤一起躲着的面码一脸崇拜,也学着他的动作,拍了拍黑肤青年付丧神的膝盖,像一只牙都没长齐的小奶猫逗弄铲屎官。
“没兴趣和你们打好关系。”
克制住自己想要撸猫的手,大俱利伽罗别过了头,不去看无意识的在卖萌的小姑娘。
“话说,那边是源氏的房间?”
摸了摸面码的小脑袋,鹤丸国永顺着红衣少女离开的方向看去,有些不确定的问。
大俱利伽罗沉默寡言的点点头。
只是那边的房间,很久没有刃居住了。
“里面有刃吗?打扰了。”
怕不是有刃藏到别人的屋子里去了,红莲敲了敲房间的门,礼貌的询问,想要进去找找看。
“这是源氏的家徽,膝丸和髭切殿下的房间吗”
半晌没有刃回应,红莲看了眼门上的金丝勾勒的龙胆花叶,认出了这是清和源氏的家徽,见门都没关,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进去了。
房间里的家具都落了灰,可以看出这里很久没有刃居住了。
红莲环顾四周,发现只有衣柜里面可能藏得下人,便走到了衣柜前,衣柜上面有用新木粘贴修补过的痕迹,看那道形状,像是太刀的刀痕。
刚好柜子门是打开的,露出了里面整齐折叠摆放着的被褥,和挂着的源氏两兄弟的出阵服。
红莲还记得她以前的那振膝丸有把重要的东西藏在衣柜的被子下面的习惯,便伸手进去在被褥下面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硬物,她手指一勾,就把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日记本?”
红莲蹙眉,她以前的那振膝丸,最喜欢痴汉一般的把他兄长的照片藏起来了,在她的各种撒娇卖萌下才极不情愿的把照片换成了她的。
“失礼了。”
默默的对这个本丸丧命在自己手里的膝丸说了一句,红莲打开了日记本,翻到了第一页。
薄绿发色的青年付丧神遒劲有力如武士的字体映入眼帘。
兄长兄长,整天就知道他的兄长!无论哪一振膝丸都是一样的兄控!
懒得看膝丸的兄控史,红莲又随便往后翻了翻。
【我明明记得把我献给审神者的是三日月宗近殿,为什么和泉守兼定要我向歌仙兼定道歉?本丸有歌仙兼定吗?而且为什么堀川国广没跟着和泉守兼定?
还没等我问出口,阿尼甲就有事在叫我了。】
除了兄长就不能写的其他有用的东西吗?
又翻了几页,红莲怀疑这个日记本里,“兄长”这个词汇出现的频率是满值。
总算出现了点重要的东西,红莲挑挑眉,这个本丸的膝丸也沦陷在富江魔性的魅力之中了?
这段文字最后的几个符号几乎要戳破了纸面,充分体现出了书写它的刃内心的愤慨和怨念。
这个本丸的髭切其实是在谋划着什么吧,让膝丸看到他和富江在亲近也是他故意的。
红莲觉得这句话后面应该加一个“qaq”
不是你大惊小怪,而且富江没有男人是不行的,红莲的表情变成了=_=这样。
每一页都只有一句话,越到后面内容越简短,无端令人觉得压抑。
不知不觉翻完了整个日记本。
红莲心情沉重的合上了本子,放回了原处,离开了源氏的房间,想着改天来打扫一下这里。
还有,这个本丸差不多也稳定下来了,她也该回上一个本丸去看看她的那振膝丸了。
也不知道他的答案,会是什么。
“石切丸殿下?”
红莲一出房门就刚好碰到了一只行动迟缓的大太刀付丧神,有些惊讶的叫住了对方。
被发现了的石切丸身体一僵,转过身来,平时温和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还没开始躲就被捉住了什么的。
“石切丸殿下这么久了,还没来得及躲起来吗?”
红莲沉重的心情瞬间被无奈取代。
他的机动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