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喂,我只是来了大姨妈,你不是很清楚吗?”原本只是想跟谢子瑜抬杠,结果这句话刚说出口,他便变了脸。
联想到我身上的那块为卫生棉,我也闭上了嘴。
“行,你先……你先休息回,我去跟刘亮说一声。”
我没敢再多看他一眼,直到听见了关门声,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儿?这不等于告诉他我知道了谁脱了我的衣服?
我没想到刘医生会亲自过来送我,可仔细一想,我住的是人家开的诊所,昨晚的事情,他肯定倍清楚,这么一来,氛围就更尴尬了。
上了车,我和谢子瑜坐在后座,刘医生负责开车,为了避免他们谈到昨晚的事情,我用了装睡的伎俩。
开始是装睡,可后来是真困了。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子瑜,你这次出手太重了,那刘志在本地是什么角色,你我多少都有些了解,你把人家牙齿都打掉了,这事儿传出去,也难听啊。”
什么,牙齿都打掉了?
“你要是过来跟我上课的,我劝你还是免了吧。”谢子瑜语调冷漠,丝毫没有一点儿畏惧。
“你爸让我看着你,我总不能不闻不问吧,听我的,这事儿就算了。”
“你没看到她昨晚的样子……”
“子瑜,小玉还得上班,你要是做的太过,于你于她,都没好处。”
“对了,妇科医生,你认识的,有没有名气比较好的?”
“怎么了?”
“我认识一姑娘,例假不大正常,已经有段时间了,想找个靠谱的医生看看。”
“你认识的姑娘,是你身旁那位吗?”
我听出了刘医生言语间的调侃,再加上两人的谈话,竟然丝毫没了困意。
到了楼下,谢子瑜和我一同下了车,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我已经没事了,你忙你的吧。”
谢子瑜有些恼火的盯着我,说:“你这过河拆桥的招数,也未免练得太出神入化了吧?”
我瞅着盯着我两的刘医生,指了指身上的病服,笑着说:“刘医生,这病服一会我给洗了,让他带回去。”
刘医生瞥了我们一眼,驱车离开了。谢子瑜跟我上了楼,我借口换衣服便锁了卧室门,摸了摸脸颊,红红的。
要说老同学之间帮忙挺正常的,这谢子瑜,未免也太殷勤了,不对,此处绝对另有玄机。
脱掉了病服,我换了件宽大的t恤便走了出来,谢子瑜的目光扫了过来,看的我略有不适。
将病服放进洗衣机,这才发现昨天洗的被单还没晾,准备好挂钩之后,将被单往上挂,无奈个头有限,伸了两次,都没挂上去,这时候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相当简单的完成了挂晒。
谢子瑜就站在我的身后,即便隔了一点距离,我的脸还是忍不住烧了起来,我吞了口口水,转过身看着他,说:“谢子瑜,你三番五次帮我,到底是为什么?”
谢子瑜就站在我的跟前,被我这么直接的质问一句,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慌张,我看着他,说:“难道是有求于我?”
谢子瑜避开我的眼神,转过身,说:“那是我品质优良,乐于助人。”
“不可能,”我盯着谢子瑜,说:“想当初你因为一盆洗脚水要把我赶尽杀绝,多少美女天天跟我使绊子,因为你,我可是熬了整整两年,就你这种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会这么好心?”
谢子瑜忽然一个眼神扫了过来,看得我手足无措,没敢在说下去。
“没错,”谢子瑜终于松了口,说:“我是有件事有求于你。”
“说。”
“我妈,”谢子瑜看着我,顿了两秒,说:“小爷我文质彬彬,仪表堂堂,多少姑娘天天惦记,我妈最近常逼着我回去相亲,她上了年纪,我肯定不能直接拒绝,所以……”
“恩?”
“所以……我缺一块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