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号服倒是没什么,可这卫生棉,是谁手动塞进去的?正当我疑惑时,护士推门而进,我笑了笑,说:“昨天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单独的病房,一晚上得花多少钱啊?”
小护士笑着看着我,说:“美女,有那么个男朋友,你还担心钱的问题呀,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哟”
“怎么?”
“其实你就是醉酒加上例假来了,你那个男朋友一直给刘医生打电话,还时不时的往我们主任那儿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命在旦夕了呢。”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瞥了一眼玻璃门上的模糊身影,无力地解释了一句。
小护士根本不信,拔掉了我手上的针头,笑着说:“都给你换衣服了,还不算呀?”
我瞥了眼身上的病服,再联想到身上那块卫生棉,顿时面红耳赤,问:“病服,不是你们换的?”
“不是啊。”小护士轻描淡写的看了我一眼,笑的很诡异。
这时候谢子瑜推门进来,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忽然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怎么那么红?”
我避开他的眼神,咽了口口水,说:“没什么,就是……”
“谢小玉,你说你得多粗心,自己例假要来了还不清楚吗?说,昨晚喝了多少?”
小护士听着谢子瑜语气不对,端着东西便出了病房,我咬了咬唇,说:“我例假每个月都不正常。”
“什么意思?”
“每个月的时间都不一样,持续时间也不同,神出鬼没的,我怎么知道会是昨天……”
谢子瑜听了我的解释,说:“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快一年了。”我瞥了一眼谢子瑜,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谢子瑜一脸严肃,说:“既然你知道情况,做检查了吗?吃药了吗?”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问题,当初小雅曾经带我去一位老中医那里看过,也断断续续的吃过一个月的药,原本是有些效果的,可是沈泽明急着要孩子,我便偷偷的把药断了,一直到现在,例假都不正常。
“这次结束之后,来做个全面检查。”谢子瑜见我没回话,不容置喙的说,“就你这种身体素质,再这么折腾下去……”
我听着谢子瑜的唠叨,不满的别过脸去,说:“医院味太重,我要出院。”
“不行。”
“喂,我只是来了大姨妈,你不是很清楚吗?”原本只是想跟谢子瑜抬杠,结果这句话刚说出口,他便变了脸。
联想到我身上的那块为卫生棉,我也闭上了嘴。
“行,你先……你先休息回,我去跟刘亮说一声。”
我没敢再多看他一眼,直到听见了关门声,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儿?这不等于告诉他我知道了谁脱了我的衣服?
我没想到刘医生会亲自过来送我,可仔细一想,我住的是人家开的诊所,昨晚的事情,他肯定倍清楚,这么一来,氛围就更尴尬了。
上了车,我和谢子瑜坐在后座,刘医生负责开车,为了避免他们谈到昨晚的事情,我用了装睡的伎俩。
开始是装睡,可后来是真困了。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子瑜,你这次出手太重了,那刘志在本地是什么角色,你我多少都有些了解,你把人家牙齿都打掉了,这事儿传出去,也难听啊。”
什么,牙齿都打掉了?
“你要是过来跟我上课的,我劝你还是免了吧。”谢子瑜语调冷漠,丝毫没有一点儿畏惧。
“你爸让我看着你,我总不能不闻不问吧,听我的,这事儿就算了。”
“你没看到她昨晚的样子……”
“子瑜,小玉还得上班,你要是做的太过,于你于她,都没好处。”
“对了,妇科医生,你认识的,有没有名气比较好的?”
“怎么了?”
“我认识一姑娘,例假不大正常,已经有段时间了,想找个靠谱的医生看看。”
“你认识的姑娘,是你身旁那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