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凉闻言面色一垮:“当然教过,是我一直学不会。”
“以后有机会,我教你。”顾君亦说的认真。
沈温凉听的弯了眸子:“好。”
她这次一定要证明自己一直写不好字绝对不是她的问题,是白煜和江迟的问题。
虽然当天下午顾君亦就离开白鹿崖回了京城,但后来听玉棠说那诗会办了三日,顾君亦便一直称病了三日。
沈温凉坐在秋千上悠闲的摇着折扇:“你说那苏家小姐很是关心顾君亦?”
顾君亦?!玉棠目光一凛,她家小姐怎么敢直呼安王殿下的姓名?
“小姐您…慎言。”玉棠有些后怕的道。
沈温凉摆摆手,这是她的清心院,这里看得见看不见的里里外外都是暗刃,就连沈宴都不能轻易进来,还怕隔墙有耳不成?
再说就算是隔墙有耳,又如何?
“无妨,你且继续说那苏家小姐后来如何了?”
虽然沈温凉发了话,但玉棠仍是有些不安,她四下里瞅了瞅见确实没有其他人这才接着道:“诗会第二日,那苏小姐亲自去探望了安王殿下,但是被安王府的下人以王爷病重不能见客给拒绝了。后来苏小姐昨天又去了,又被拒绝了,还是同样的理由。”
沈温凉“啧”了一声,看来女追男也不都是隔层纱嘛,也有这种隔了铜墙铁板的。
玉棠也咂了咂嘴:“您不知道,后来那苏小姐又说安王殿下病重,她很是担心又有心无力。便决定要亲自去京郊的静安寺为安王殿下求个平安符。就因为这个事,现在全京城都知道那苏家大小姐对安王殿下有意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停了半晌,身旁再没传来声音。
见玉棠没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沈温凉自臂窝里懒懒的抬起头来看向她:“都说完了?”
玉棠愣愣的点了点头:“说完了。”
“你觉得本小姐最想知道的是这个?”如果目光能杀人,那么玉棠现在已经碎尸万段了。
但眼前这个被“碎尸万段”的主人公却浑然不觉:“难道不是吗?”
“本小姐像那么八卦的人吗?”沈温凉合起手中的扇子用力的敲了一下玉棠的头。
“痛!”玉棠揉着脑袋,委屈的道:“小姐…八卦不是算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