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样会有用吗?”郝迦荏一边跟着路远行往外走,一边问。
“死亡在他自己看来是种解脱,而活着背负无法诉说的秘密才是痛苦,在监狱里渡过一生和把那些人丑陋的面目公之于众,你觉得他会选择哪个?”
路远行没有回答郝迦荏的话,却开口反问到。
“是啊,只要眼前有一点点希望,谁又愿意去死呢?”郝迦荏喃喃的回答。
第二天一早,郝迦荏便坐在律师事务所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等着路远行一起去看守所,可是等了很久,却不见路远行下来,她只好时不时的扭头去看楼上。
就连在接待台打游戏的小贝,都被焦躁不安的郝迦荏弄得无比烦躁,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游戏,走过来问到:“姐,你扭来扭去的在干什么?要是身体不舒服,要赶紧去医院,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身体不舒服?”郝迦荏奇怪的看向小贝,“我哪有身体不舒服?”
“姐,那个,痔疮在女性中还是很常见的病症,如果不及早治疗,会发展得很严重…”小贝吞吞吐吐,不好意思的说。
郝迦荏没等他说完,就站起身来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头,“你的联想能力也太出众了!把你这份能耐用在正事上,你早就出息了!”
郝迦荏说完后,转身向茶水间走去,她还是决定冲杯咖啡送上去,顺便问问路远行,到底什么时候去看守所。
一刻得不到少年的回答,郝迦荏的心里就一刻也不觉得安宁。
小贝捂着头委屈的自言自语:“为什么这句话这么耳熟…”
郝迦荏不管纳闷着的小贝,端着冲好的咖啡来到了路远行的办公室,见他正在专心地看卷宗,丝毫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我们今天不是要去看守所吗?”郝迦荏把咖啡放到路远行面前,疑惑的问。
路远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身体舒服的向后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回答:“是。”
“那我们怎么还不走?”郝迦荏有些着急的问。
路远行慢慢喝着咖啡,语气轻松的说:“着什么急?”
郝迦荏面上露出焦急的神色,“要是他迟迟等不到我们,会不会以为你在骗他?如果因此产生不信任,恐怕就更不会跟我们配合了!”
路远行见郝迦荏是真的着急了,只好把咖啡杯放回桌上说到:“现在应该着急的是他,而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