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越发惊恐,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忙不迭地双腿发力,把他踹开,下意识地朝上方钻去。
君天澜摸了摸下巴,望着她仓促逃跑的小模样,薄唇轻勾。
沈妙言逃出一段距离才响想起自个儿光溜,忙又想退回来。
然而男人已经钻出乌篷,把她按在船舷上,瞟了眼倒映在河面中的星辰,饶有兴致道:“妙妙倒是格外会挑地方,这儿星河灿烂,天为盖水为庐的,可不比里面强?”
“你——”沈妙言怒急,羞恼得不愿跟他虚与委蛇,抬脚就想踹他。
男人握住她的脚丫子,朝旁边一拉。
早春的萤火虫,在芦苇丛中飞掠而过,留下无数细微的萤火光芒。
君天澜解开那小船的绳索,任由它慢悠悠穿梭在苇丛中。
女孩儿纤细美好的胴体呈现在月光下,双肩枕着低矮的船舷,长长的青丝在水面中划出异样而暧昧的波澜。
那玉藕似的双臂被丝缎缠绕在一起,高高举过头顶,透着无力的荼蘼。
晶莹的眼泪顺着红透的雪腮滑落,她只觉那处饱胀非常,如何也适应不了他的庞大,于是疼痛地嘤嘤哭出了声。
那唇珠饱满的樱唇,微微张开,随着小船剧烈晃动,不时有高高低低的娇吟传出,似痛苦似欢愉,诱人非常。
她整整唤了半个时辰,直到唤得嗓子都要哑了,才在男人的掌控中,堪堪停下。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说话声。
沈妙言惊骇不已,忙要钻进乌篷船,可惜这厮把她折腾得太惨,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君天澜把她抱起,自个儿捞了件大氅披着。
那大氅很大,他直接把娇小的她塞进自己怀中,只留下一张带着泪痕和春色的粉嫩小脸。
很快,载满灯火的画舫正逆流而来。
那画舫乃是上好的木料精雕细琢而成,此时虽灯火通明,可里面却无半个伺候的侍女小厮。
竹帘高卷,透过雕窗,可清晰瞧见内里铺着张羊绒小榻。
小榻上,华衣美人被身姿高大的年轻公子按着,那种暧昧不清的姿势,远远看着就叫人脸红。
沈妙言抬手擦了把泪,好奇地望过去,在看见他们的脸时,不觉惊讶地挑起眉头:“怎么会是他们?!”
——
帐幔中,隐隐可见人影翻动。
“嗯……疼……疼……轻些……”
帐中传出女孩儿的呼声,透着难耐的媚意。
“哪儿疼?”
男人素来清逸出尘的音线,难得染上一丝喑哑。
“嗯……哪儿都疼……”
“真是娇气……”
帐中。
谢陶身着中衣,捂着后腰坐起来。
她掀开薄毯,莹润的水眸透着浓浓的委屈,“这儿洒了这么多花生、桂圆,硌到我的腰,可不疼嘛?大叔你还说我娇气,那你自己躺上去试试,看看疼不疼。”
张祁云伸手把那些东西收到一个雕花匣子里,搂了她细软的腰肢,温声安慰:“那都是洒上来图吉利的,寓意多子多福呢……”
他的漆眸里满是认真,说话时,始终专注地凝着谢陶的眉眼。
帐中狭小,他呵出的气体近在咫尺,透着青竹香,格外沁人心脾。
而他在说“多子多福”四个字时,还特意拖长了音调。
谢陶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小脑袋垂得低低的,压根儿不敢同他直视。
张祁云亲了亲她细腻的脸蛋,只觉她的肌肤香香的,像是兰花,格外幽甜好闻。
他想不明白,这样好的姑娘,顾钦原为何竟舍得糟蹋。
不过现在好了,以后有他保护她,珍惜她,她一定会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姑娘。
他想着,唇瓣下移,轻柔落在她的颈间。
帐暖生香。
女孩儿娇声轻喘,细腻腻、娇弱弱犹如奶猫儿。
那玉白的肌肤,透出薄薄的香汗,纯净的瞳眸迷蒙如水,檀口微张,又很快被堵上。
她从不知道,夫妻之事,竟是这种奇妙的感觉。
昔日里,陪钦原哥哥做这种事时,基本上是很疼的,她并没有太多愉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