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魏元基垂涎地撩开她的衣裙,正要进一步动作时,沈妙言莞尔轻笑,“魏元基,你算错了一件事。”
“什么?”
沈妙言缓缓挣开他枯老的手,翻身把他压在床上,紧紧箍住他的脸,使他发不出半点儿声响。
琥珀色瞳眸居高临下,平静无澜:“你算计君天澜,算计我表兄,算计一切能救我的势力,可你却算错了,我的本事!”
她俯身凑近他,笑得邪肆:“你凭什么认为,我需要别人来救?”
魏元基瞳眸倏然放大,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力气大得令人畏惧!
他陡然想起,这个女人是大魏皇族血统!
大魏皇族,哪个不是变态?!
沈妙言盯着他骤变的表情,低低笑出了声,不紧不慢地拿起腰带,把他牢牢绑缚在床榻上,又拿了他自己的亵裤紧紧塞在他嘴里。
做完这一切,她在房中踱步寻觅,想找一把锋利的匕首。
谁知这魏元基实在是爱惜性命至极,房中竟没有任何锋利的器具!
她正懊恼间,门外传来侍女恭敬的声音:“王爷,该服食丹药了。”
她灵机一动,随手解开胸前的两粒盘扣,把头发衣裙弄乱,双眼醺红,梨花带雨地赤脚走到门口,打开门,软声道:“我来吧。”
那侍女看见她的模样,忍不住往房中看了一眼,见自家主子正好端端躺在榻上,于是松了口气,把托盘交给了她,冷声命令道:“好好伺候王爷!”
夜凛立即上前,从苍鹰腿上绑着的信筒中抽出一封信展开,读完后笑道:“主子,是夜凉的回信!他说两万兵马等候在响水湾外的码头,随时都可以进发。他自己已经带着十几名亲信进了沧州城,很快就能来见主子了!”
君天澜微微颔首,视线不曾从玉珠上挪开半分。
又过了两刻钟,几阵冷风吹过,十几名黑衣人从窗户掠了进来,齐齐跪在君天澜下首处。
这么大的动作,却是分毫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君天澜抬眸缓缓看向他们,为首的男人面容俊俏,正是夜凉。
他的视线落在夜凉身后,这些训练有素的暗卫,是他从老头子留下的龙卫里面,精挑细选重新培育出来的,皆可以一敌百,战斗力十分强悍。
他心中萌生出一个计划,淡淡道:“夜凉,今夜月色可好?”
夜凉勾唇一笑,“回主子话,今夜无月。”
君天澜满意于他的回答,薄唇同样漾开一抹轻笑,“无月才好办事。你过来。”
夜凉膝行至他身侧,君天澜低语了几句,他应了声“是”,带着那十几名功夫绝顶的精锐,毫无声息地离开了听松院。
挽知阁中,沈妙言白腻的额角沁出细汗,盯着花圃中央现出的地道入口,唇角轻轻扬起。
她踏上进入密室的青石板台阶,摸索着一级级往下走,踏下最后一级台阶时,但见周围墙壁中嵌着夜明珠,把整个地下照得亮如白昼。
她眯了眯眼,眼前是一条不见尽头的巷道,一直通往未知的前方。
她怕有陷阱,因此缓慢地往前走,谁知走了很长距离,却也不见有什么危险。
她的胆子渐渐大了,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上方陡然传来闷响。
她仰起头,一道铁笼子从天而降,把她整个人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