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把自己三十多岁的媳妇儿送给那个八十多岁一身干枯皮肤的老东西去玩弄,因为卖不合格心脏支架导致多名患者出现生命危急医疗事故而被开除的他,现在正如丧家之犬一般,别说工作了,连面儿都不敢露。
当时他多可怜,跟亲哥哥打个电话借点现金,亲哥哥就像是避瘟疫一般挂他电话。
当他再打过去的时候求他的时候,他竟然报了警。
当时他多可怜啊。
而自打他逼着他老婆伺候好了那个老东西之后,他的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他最讨厌别人说让他可怜人家了,因为每次都会让他想到他的落魄时的可怜时候没人帮他的境地。
他倒霉的时候怎么没人肯帮他啊?
他这人现在不知道是三观扭曲了还是怎么的,竟然还有个爱好,就喜欢落井下石,就喜欢践踏那些可怜人的自尊。
李婉妮的女保镖小毛看着李婉妮和她女儿小思思如此模样,也难受的想要哭,想要跟李婉妮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刘清明叹了口气,以众人看不多的速度飞身跃进诊所,偷了件白大褂就出来了。
不过,他偷的这件白大褂估计是个胖子的,他穿上胖的极为滑稽。就跟孙猴子穿上人的衣裳的景象一般。
他又用缩骨功改变了下容貌,把脸部骨骼做了一些夸张的变化。本来白白净净的模样,此时变的跟个丑八怪似的。
不是他非得这样,主要是这小女孩儿的情况太特殊。他的手段也太过惊世骇俗,要是让人知道他的样貌了,估计明天就得上新闻。
刘清明觉得这个装束应该万无一失了,应该像个可以看病的医生了,然后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李婉妮和小思思跟前,冲着小思思说道,“小思思,你见着什么东西了?”
李婉妮吓了一跳,不过,他看到刘清明穿着白大褂,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医生,求求您,救救我女儿吧,求求您了。”
刘清明转过来冲李婉妮笑了笑,却又是把李婉妮吓了一大跳,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丑的人呢。
刘清明伸出手,擦了擦李婉妮绝美的脸颊上的泪痕,说道,“这么美的脸,笑起来才好看。别哭了,没多大事儿。”
李婉妮吓得一动不动,这么丑的男人竟然摸她的脸,她以前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
不过,这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却让他不敢躲避。因为,她不知道她要是惹怒了这个男人,还会不会有人能救她女儿。当然,她也不知道这个丑男人能不能救。不过,总有些希望的。
倒是张道明怒火中烧,他一直视李婉妮是他的禁脔。谁动他灭谁。
前不久,因为有人垂涎李婉妮的美色,他竟然把人家搞的家破人亡,几近灭门。
这个丑男人竟然敢摸李婉妮的脸,这让张道明几乎快要疯了。连他都没有摸过这张绝美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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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梧桐叶子,在越过窗户缝隙,随着微风在刘清明脸上一摇一晃。
刘清明伸个懒腰。
“启奏陛下,有一刁民求见,您是接听呢还是斩了”
一个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在空荡荡的卧室里响起。在张熙瑶的强烈建议下,刘清明换了那个猥琐无比的手机铃声。不过还是换了一个令人很无奈的铃声。
“刘清明童鞋,恭喜你要光荣的扫大街去啦。今天没啥事儿,你可以不用来公司,睡醒了去大街溜达就成了。不过,明天公司早上要开晨会,你得早些来公司”
刘清明接通电话之后,那边儿响起了一个悦耳的女声。正是夏茵宁。
他明白,这是夏茵宁假公济私给了他个假期。去街上溜达一圈意思意思,拍个照片给公司做个样子就成了。毕竟周怡如心血来潮让他去当志愿者也不就他一个人,根本就没人管。
刘清明想着夏茵宁娇媚的容貌,又美美的睡了一会儿,一直到再也没有任何困意才起床。
上司长的这么漂亮,还是自个的情人,这让刘清明有些乐不思蜀了。
穿衣洗脸之后,刘清明就开着车在城区四处溜达了一圈。既然是来做志愿者,就好好当,帮环卫工人做点事儿。
虽说夏茵宁心疼他,让他做作样子得了。
不过,刘清明在漫长的岁月里闲着没事儿也会出来帮一些穷苦人做些事的。帮农民种过地,帮渔民打过鱼。楼上他总接济的那个陈大妈就是一环卫工人,孩子经常去医院,上边儿都不想要她了,但是她这情况很难再找一份工作的。因此,刘清明也替陈大妈代过几天班儿,大清早出来扫个大街什么的。
就在刘清明开着车正在走着的时候,前面不远处一家诊所门口围了一大群人,好像是医闹。
这种事现在实在是太多了,都搞不清到底谁对谁错了。
以前遇见这种事,大家都觉得是医生坑患者。现在无赖患者也多了,好多人毫无原则的讹诈医生,搞的许多医生都配置警亭和保安全副武装。
这种事也不值得怎么关注了。
就在刘清明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脸上突然多了一抹凝重,车子猛的刹住啦。
在诊所门口那群人里头竟然散发出了一些诡异的东西。
刘清明将车停在路边儿,凑到人群里,打算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个美的令人窒息的女人正抱着一个小女孩儿蹲在一边儿不停的抽泣着。
饶是刘清明走遍了整个地球个个角落,可以说阅女无数,都要忍不住赞叹一句这个女人的美丽。她是那种熟透的美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她的旁边是一个看起来颇有素养的中年男人,手上戴的都是几万块钱的手表,一身上下的行头得好几十万。此时脸上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是想要帮助这个女人没有法子那样。不过,女人似乎对他时刻有着戒备,一直在与他保持距离。无论男人如何接近,她都抱着小女孩儿在一米线外。
她的旁边还有一个长的颇为不错的年轻女孩儿,女孩儿全身穿着干练,眼睛时不时的扫过周围,始终在女人身边徘徊。像是一个保镖一样。
在他们的不远处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眼睛,微微昂着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