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明笑着说道,他这时候听出来是怎么回事。
“切”王爽斜着眼看了一眼刘清明。
“我真的没看”刘清明认真的解释了一句。
一群人看刘清明一副认真解释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我相信你”
苏琳脸上一副我真的很相信你的样子,冲着刘清明说道。
不过,说话的时候却忍不住笑出声了,明显是不信他的意思。搞的刘清明只能无语的跟着笑了起来。他真不是在看那些上身没穿衣服的妹子,他是注意到对岸旁边坐着的一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儿正是今天他在机场遇到那个跟古娟一起的女孩儿。他没想到,这个女孩儿也在这个酒店里住。不过,现在却也解释不清楚了。
苏琳笑起来很好看,她平时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此时笑起来,却是颇为动人,不属于平时那种刻意与人保持距离露出来的冷艳。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她也想放松一下,穿的也简单。上身是灰蓝色的针织小吊带,下身是纯白色的棉布小短裤,修长笔挺的长腿不着寸缕,缠在一起,动人心魄。搞的旁边的男人都不禁都有些微微迷住了。
精致的可爱的小脚的指甲上涂着灰蓝色的指甲油,调皮的在桌子底下晃来晃去,就像是迷离昏黄的夜晚,酒店床上,情酣之时,随着婉转声音的韵律摇曳晃动。
刘清明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摇曳晃动的莲足。
刘清明一边品着红酒,一边欣赏着美人玉足勾魂摄魄的舞动。目光渐渐向上掠过,就像是抚过那修长笔挺的白嫩一般,到了大腿的根部,随着晃动,时不时竟然还隐约能看到一些灰蓝色的蕾丝边。
来机场接机的正是苏琳她们公司在塞昂的负责人,叫王钊,他的姑父是大使馆的三等秘书。中国人做生意向来都有这个调调。王钊能成为公司在塞昂的一把手,跟他姑父是有很大关系的。事实上有王钊这样的人是能发挥特别作用的。在出海关的时候,要是没熟人是很麻烦的。好在王钊在里面有熟人,就这还花了一万里昂。听起来很吓人,其实也就是十来块人民币。
从机场到费敦市区,是需要坐摆渡的。二十分钟的时间,大概一百多人民币。这事儿找谁说理去呢?大概是他们觉得,能坐的起飞机的都是肥羊吧,一百多块人民币不算什么。事实上也主要是,他们在其他地方也实在拔不下什么毛了。
到了码头,坐上王钊安排的车子,一路朝着酒店驶去。
看着费敦的面貌,很难想象这是一国首都。真要说,那样子仿若十年代中缅边境的那些贸易小镇。看起来人来人往,颇为繁华,但是却掩饰不住那种叫做破败的东西。角落里双目无神的小黑们就如那些染了毒瘾的穷困之人一般,对整个世界都已没有了兴趣。
就如塞昂的总统府,一个锁着铁门的院落,里面是几幢最高五层的白色小楼。白墙看起来脏兮兮的,就像是被烟熏过了一般。更扯淡的是,有两幢楼的顶上那层竟然是那种工地上施工时候临时用的铁皮房接的。
敌科仇远情艘恨战冷鬼吉远
敌科仇远情艘恨战冷鬼吉远刘清明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王爽。
总统府旁边是一座垃圾堆成的山,山高似乎马上就要超越总统府那幢最高的楼。
费敦是freetown音译过来的名字,意思是自由之城。但是,这个自由,肯定不是对塞昂老百姓来说的。而是对某些人来说的,他们在这里可以自由的烧杀抢掠,夺人土地,淫人妻女。
费敦的本名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只有一个英文名。就像是美洲许多地方,已经没有人知道那里原来叫什么了。作为人类的主要诞生地之一,创作过无数辉煌的文化和文明。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没有史书记载,没有人记得。
从码头到酒店大概用了四十多分钟的时间,这里看起来还算干净,街上的人也多是欧美族裔和阿拉伯人,应该属于所谓富人区。
酒店叫宾徒酒店,是城建集团投资建设的,应该是费敦最好的酒店之一。就连联合国的官员到塞昂,基本上都是在这里住的。事实上,费敦现在像样的公路和基础设施基本上都是中国人建设的。
事实上塞昂的许多老百姓却不理解。就像是刚才,在去酒店的途中,路上一些黑人看向刘清明他们的目光就带着一些仇恨和怨毒。这个可能是他们被欺压了太久的缘故,觉得外人来他们这里就是为了抢劫他们。当然也有竞争对手故意抹黑的缘故。事实上中国的许多项目,根本就不赚钱,就是来帮助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