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杜嘉仪在场,周以瑾的确如她父亲所说像个小孩子一样了,她也只在自家人面前才有点小孩气,在外人如杜嘉仪面前,气场大开都有和夏今渊类似的冷冽。
叶简笑看着护住自己的周以瑾,伸手,给她整了整衣领,微笑道:“我整个寒假都会在这里学习,直到开学才能回去。”
“你呢,什么时候时候回去?会放假吗?会不会回京里看望老爷子、老夫人?”
不想让两人的话题绕着杜嘉仪,叶简很自然地将话题转到了家里人,脖子微抬的周以瑾便顺着话题笑道:“今年没有假,到这里表演完之后我们还要去云省那边,一直到元宵节才能休息。”
每年到这个时候也是文工团忙碌的时候,会为远在边防站岗放哨的士兵带去精彩文艺表演。
心里有不好预感的杜嘉仪还想阻止周以瑾开口,但为时已晚。
面对不喜之人,周以瑾似笑非笑的道:“杜嘉仪,你的自以为事真让我大开眼界。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不觉得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吗?在了解你的人面前不断出丑,不断闹笑话,杜嘉仪,我都有些不明白你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好在为之吧,杜嘉仪小姐……”说着,周以瑾挽过叶简的手臂,“这位,我家座上之宾,我是什么人,她就是什么人。你最好管紧自己的嘴,否则,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
杜嘉仪气太狠,可又要在叶简面前端着身份,而且她身后还有文工团,注重自己形象的她尽管气狠,也让脸上保持着微笑,“以瑾,她和你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也提醒你一句,人心险恶,当心被利用。”
“好了,既然你不喜欢我多说,那我就不多说了。我几天都会在我哥这里,你有时间可以过来找我玩。再见,以瑾。”
下巴微地抬了抬再又轻地颔首,终于,踩着高跟鞋优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