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知性、开郎、大度、内敛,这是杜嘉仪惯有的形象。
她的及时道歉让这名才进团里一年的女兵反而不好意思了,“不痛,不痛,是我自己的原因,刚才拉筋没有拉筋,我再去热热身。”
瞧瞧,这样的性子多讨她喜欢,是对是错都自己来承认,根本不需要她再多解释,为什么时候有的人就做不到,非要和她对着干呢。
周以瑾就算了,同样出身不错,有点大小姐脾气她能理解,可为什么一个来自山村乡间的叶简她也敢和自己对着干呢?
如果她真不知道她的身份,那么,有必要提醒提醒她了!
家世、身份,一向是杜嘉仪引以为傲的资本。
周以瑾的注意力都在时不时将视线落过来的杜嘉仪身上,并没有发现叶简的异样,倒是丁铃看出叶简有一丝的恍惚,用肩膀轻轻地碰了碰叶简,小声道:“你怎么啦,团长的妹妹和她有什么关系?你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说你和她说句话,就会让团长的妹妹有可能为难你?”
不知内情的丁铃一头雾水,都没有听明白周以瑾为什么说出这番话。
被她轻轻一碰的叶简从周以瑾那一丝与夏今渊神似的冷冽里回了神,淡然回答丁铃,“我和以瑾认识,以瑾的杜嘉仪好像有点小误会,所以她才担心我到时候会不会被杜嘉仪记上。”
“应该不能吧,没那么小心眼吧。你和团长妹妹又没有什么过节,怎么可能会被一起记恨上呢。好歹也是团长的妹妹,不至于如此吧。别多想啦,让你朋友也别多想。”
丁铃没有见识过杜嘉仪的小心眼,故而,并不认为对方会如此记仇。
叶简没有做过多解释,她和杜嘉仪有没有过节,只有杜嘉仪心里清楚了,硬要说有过节的话,那也没有办法。
至少,在她眼里还真没有和杜嘉仪有过节。
统共见面几回,完全不知道过节从而何处而来,被杜嘉仪莫名记恨上,到现在想想她都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