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装待发的夏今渊把手机封存后,又拿出还未来得及还给傅爸的玉佩递到杨少将手里,这才起程。
飞机“轰轰”起飞,夏今渊和他的战友们乘坐穿过风雪的飞机前往异国他乡,或浴血归来,或战死沙场,一去未有归期,只有等待。
山里的风似乎永远比城市里的风还要冽上几分,刮过来像刀子般贴过脸颊,冷到刺骨。
有几人坐在大山深处一个抗战时期废弃的山洞里生火取暖,火烧得很旺,照亮每一个抱着枪取暖的人。
这些人虽为亚洲面孔,但五官整体明显非我国国人,而是境外人,连说的话都非我国语言,而是境外语。
其中为首,眉骨边有一条长长疤痕的男子时不时抬手看看手表,随时时间越来越晚,他脸上的凝重也越来越深。
手指摩挲柔软面料的叶简低地“哦”了一声,像偷了什么宝贝的小狐狸,露出狡黠的笑,还好她机灵一动直接说是在给他整理衣服,不然,都不知道如何解释大晚上的她为何而慌乱。
狐狸再狡猾,也敌不过聪明的猎人。
她还在沾沾自喜,孰不知聪明的猎人更满心欢喜。
衣服洗了就是肥皂的清爽气味,哪比得上原装正版呢,所以,不能洗!最后一直折放到她枕头边,每晚睡觉看到他的衣服就会不由想起他。
通话时间只有五分钟,随便说几句时间差不多就到了。
整装出发的夏今渊单手系紧头盔带子,抓紧时间和叶简通话,“我还有四十五分钟出发,五分钟过后手机上缴,只有回来才能和你联系,你有什么事情找家里的几个哥哥,他们还有假,不被急召回队里的话,都能休息到正月十六才返回部队。”
“我把你的手机号刚才都给了他们,晚点他们应该会和你发短信,或许明天看到才能发。你都把他们号码保存好,有急事直接找他们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