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有人暗帮了他?”这一点,根老叔还真没有想到上面去,主要叶老婆子那晚骂了叶志帆,说养了个白眼狼。
再者,以叶志帆的谨慎他不可能冒险替一个逃犯把身份抹平!
陈校长微微沉呤片刻,又道:“孙耀祖成了无罪之人,大摇大摆回家里大兴土木,大摆酒席,成了镇上远近闻名的大老板。行为作派极为高调,确实像找到大靠山般。”
这个分析就抓到一个点上了,两位长辈对视了一眼后,齐齐露出明了的笑。
便见陈校长笑叹道:“这块东西确实是个祸害,叶志帆这会儿拿着以为得了宝,等爬得高再摔下来,到时就会知道有多惨了。”
“当年,接收简丫头妈妈遗物的是孙冬晴与叶志帆两夫妻,玉佩当成遗物送回来,我当年并不清楚,直到有一天叶志帆要调去镇上,酒后说了一句糊话,大约意思是他能有今天多亏了一块玉保佑,此话正好让当年我拜托照看一下简丫头的村长听到。”
往事提起来,根老叔似乎都没有之前同叶简说话时的精神,透着秋风落叶般的萧瑟,“……我从部队里赶回来才知道原来玉佩在叶志帆手里,留下心后就见叶志帆从镇镇政府财政做起提到副镇长。”
“在副镇长的位置一坐就是三年,而接下来他高升的速度越来越快,从副镇长到镇长再到市里,一直到现在到省厅仅四年的时间!”
“叶志帆爬得越来越高,玉佩背后的主人也爬得越来越高,所以才有权在短短四年时间里,把一个副镇长提到一个省厅干部!”
这些年根老叔一直留意着,叶志帆升官的速度有多快,他就有多明白绝不能让叶简正面同叶志帆对上。
陈校长夹了粒花生米放嘴里嚼香,脑里却在飞快思索,“也就是说这块玉对叶简,以及对叶简的妈妈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