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011绝对不可能出现问题，011的每一个兵也不可能出现问题，他们的职责非同寻常。

“或许有人不小心说出来，然后传出去？”葛震问道。

陶永刚不置可否，因为这个谁也说不准，或许有可能，毕竟011讨论他的很多很多。

“回去吧……”陶永刚轻叹一口气说道：“任务失败对你的影响不大，这个锅是我的。你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任务也是以为为主导，变更任务区域，也是我的主意……如果回去以后011容不下你，起码你还可以前往右手连，那里怎么说也是你真正的根基所在。你是葛献之的儿子，右手连守护兵者，那里是你的根基。”

所有的责任都被老陶一个人背上，他让葛震回去，但他绝不可能回去。

因为葛震回去了不会有太大的事，如果他跟葛震一起回去，那他们两个人都有大事。

“废话，能回去吗？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救出苏国士！”葛震低声说道：“这不是一起扛的问题，而是得一起补救。”

陶永刚笑笑，伸手搂着他的肩膀。

“葛震，会有人来专门处理这件事，我们已经无法继续插手。上次的失败对我来说是个打击，让我消沉好几年；这次的失败对我来说是绝望。一个绝望的人要么死掉，要么变成不顾一切的疯子，我不能死，所以只能成为疯子——”

“老陶……你——”

葛震的身体狠狠一震，他的脖颈被陶永刚的手捏住，而此时对方的眼神真的跟疯子一模一样。

手一用力，掐住他的脖颈大动脉，造成大脑缺氧。

“噗通！”

葛震重重躺倒在地昏过去，陶永刚扭头就走，带着一身疯癫，揣着满腔狂怒。

对他来说，现在怕是只能以死明志；对他来说，终于可以彻底放开——独行、寻仇、杀戮。

孤独的老陶。

……

苏国士遭遇不明身份组织绑架，震惊了d国，震惊了国内。

d国第一时间派出部队进行搜寻，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他们很清楚苏国士的重要性。

与此同时，国内也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他们跟d国取得联系，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要求他们必须完成对苏国士的营救。

葛震走出警局，被送往大使馆，除了他之外，还有躲避掉无人机追杀的陶永刚。

陶永刚再打电话，他站在旁边狠狠抽着香烟。

“是！是！是！我们即可返回！”陶永刚发出声音。

返回？不可能！

葛震伸手抢过电话，冲另一端011的负责人段克峰大声说道：“首长，这件事的问题……我要参加营救行动，这是我跟陶永刚负责的任务！”

“即可返回！”

对面的段克峰扔下毫无感情的四个字就把电话切断，听不出他有什么怒火，但葛震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这是他跟陶永刚的任务，也是他的第一次任务，以彻彻底底的失败告终。

失败并不可怕，苏国士的生命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老陶，我们不能回去。”葛震狠狠掐灭烟头说道：“如果回去，咱们就永远抬不起头，只有把活生生的苏国士带回去才能弥补我们的过失。”

他说的一点儿都没错，现在回去算什么？把人弄丢了，不知道是死是活，有什么脸回去？

再说了，两个人都有必须救苏国士的理由。

对于葛震来说，苏国士是他父亲的结拜兄弟，单单这一条就必须得救。

更可况出去把本找来是他做出的决定，如果继续坚持下去，恐怕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或许还会有事，但一定不是这种结局。

而对于陶永刚来说，他已经是失败者，这是他重生的机会，倘若现在回去了，真的再无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