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里是国内,有些手段可以用,有些手段不能用。
“如果不是我,怕是国内出现这种情况会更多吧?”葛震咬着香烟,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让他们进来,他们就能进来;我不让他们进来,他们谁都不敢进来。杨叔,还要我做成什么样?都tm要摔死我儿子了,你让我向警察叔叔求救吗?正常的程序我在走,但那也只是程序罢了。你告诉我,寻衅滋事算多大的罪?能关一辈子吗?进去之后三五天就出来了,变本加厉……我没在国内大开杀戒已是对得起兵者两个字了。”
“但你这手段太阴狠了,不像你的所作所为。”老杨摇头。
“人都是会改变的。”葛震吐出口烟雾:“你不能指望现在的我还跟从前一样,你更不能指望一个女人嫁人前跟嫁人后仍然一成不变。”
这就是人设了,没有人可以做到一成不变,或许秉性不会移,但在不同的环境下,不同的经历后,总是会做出改变。
现在的葛震从表面上来看很容易相处,而事实上很难相处,如尼雅所说,他的心都死了。
而从前的葛震看起来很难相处,实质上非常好相处,因为那时候霍鹰扬还在,他的心是活的。
“因为一个女人?你是兵者!”老杨说道。
“不是因为一个女人,是因为我的妻子。”葛震死死盯着对方:“女人,是用来睡的,妻子是用来疼的。我就是因为我妻子,你有什么不满吗?如果有什么不满的话,可以带人来拘捕我,把我扔进军事监狱。”
“你……你怎么现在六亲不认?”老杨生气了。
“这不还知道你是我杨叔吗?呵呵呵……”葛震笑了,冲老杨说道:“您要是来看我呢,我好吃好喝招待;你要是有其它事呢,那我恕不奉陪。”
“兵者部队扩充编制,你……”
“关我屁事?”葛震摇摇头:“兵者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打出了兵者二十多年后的威名,我构筑的兵者的原始体系,还需要我做什么?杨叔,我现在该做的是我的私事,给我点时间跟空间好不好?”
“兵者以国为重。”老杨盯着他:“当你成为兵者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无法卸任!”
“我只记得兵者三杯酒——”葛震躺下,伸展双手:“敬天,我不辱荣耀,敬了;敬地,我不负祖国,也敬了;敬人……还差敬我自己最后一杯酒。你要是诚信把我逼走就直说,我可以随时离开。”
“你——”
老杨直摇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有理由相信葛震随时会走。
突然,葛震一跃而起:“我走了!”
“嗯?去哪?”
“南极,陪陪我老婆,我想她了。”葛震搓搓脸:“顺便在她跟前哭一会,鹰扬不会看不起我。”
说完之后,他直接走人,真的前往南极。
老杨瞅着大开的包间门,脸上露出苦笑:葛震呀……现在真的是谁也管不了你,国之杀器,完全失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