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婚宴台上的一切程序已经走完了,几乎所有人都在圆桌上围着用餐,徐渊找了好几遍,也没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徐渊毕竟在江城电视台露过脸,再加上被人口口相传的过人医术,他在江城市大小也算得上是个名人了。
因此,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人认出了徐渊。
一位坐在窗帘旁边餐桌上的宾客急忙站起身走了过来,道:“徐医生,你好啊,你还记得我吗?”
徐渊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抱歉啊,有点儿不记得了,请问您是?”
那人倒也豁达,笑着说道:“嘿嘿,没什么抱歉的,徐医生你每天得给多少人看病啊,要是每一个都能记住,那可就太惊人了。我姓陈,是以前找你看过病的一个患者,当时我啊这条胳膊莫名其妙肿了,在咱们江城和去东江看了好多医院和医生,几天下来钱没少花,病却没什么好转。
后来听人介绍去了安寿堂找你给看,没想到你仅仅是帮我按摩了半个小时,我的胳膊就好了,最让人感动的是,除了挂号费,你最后也没收我的钱,说是没用任何药和消耗性器材。这件事我一直都记着呢,你实在是大大的善人,大大的神医啊。”
徐渊谦虚的摇了摇头,道:“陈先生,你千万别这么说,作为一名医生,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一旁的服务员惊叹道:“呀,原来您就是安寿堂的首席医师徐老啊。”
徐渊笑着微微颔首。
那位宾客接过话来,道:“徐医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你也是来参加婚礼的嘛?”
徐渊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道:“哦,没有,不是,我是正好路过,听到这边儿挺热闹的,随便过来看看。对了陈先生,我多嘴问一句,这对新人的父母你认识嘛?”
那位宾客笑道:“哦,女方这边的是卫生署宋光明的女儿,我当初就是听老宋说起你医术过人,才去安寿堂找的你。我们两家以前是邻居。男方那边我不太清楚了,不过男孩儿好像是单亲家庭,因为刚才上台互动致辞的时候,我只见了男孩儿的母亲上台。”
听到这里,徐渊不由得咬了咬牙,看着婚宴中心那块硕大的幕布上不停地循环播放着新郎新娘的照片,徐渊的心里复杂极了。
忽然,一张田达通小时候的生活照出现在幕布上。
那时候的田达通大概也就是两三岁的年龄,正被一个衣着朴素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牵着手。
而那个衣着朴素的女人,可不就是当年那个陪自己走过艰难岁月的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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