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苦笑道:“老村长,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给我看的啊。”
老村长眉毛一挑,道:“你这娃子说的这叫啥话,我有啥可假装的,你有啥话给我说明白喽。”
张扬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喝了几口润了下嗓子,道:“老村长,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村这些人们虽然说起来都是好人家,但的确是当得上‘民风彪悍’这个词啊,以前大旱的年景,咱们和其他村抢水的时候,可从来没输过吧。”
老村长抚着胡须笑了笑,有几分尴尬,但最多的还是得意。
以前大旱的时候,指望不上老天爷降雨,田里的庄稼就只能全靠水浇灌了。
杏花村还算运气好,有一条河流经村里,虽然这条河在大旱的时候也是几近干涸,但毕竟比那些没水可用的村子好着多不是。
都这种时候了,谁也不会跟谁客气,杏花村的这群老少爷们直接在河上修筑了堤坝,建出来一个小型水库,用来浇灌村民们田地里的庄稼。
可是住在下游村里的人就不乐意了啊,都是靠天吃饭,赶上这大旱的年景,原本大家伙都指望这条河了,凭什么你们杏花村的人就要把河水截住吃独食。
下游村落的人不服气啊,这可是关系到地里庄稼收成的大事,谁也不想吃亏,当即便纠结了好些人上来要把河提扒开。
浩浩荡荡一大群人顺着河道上来,一言不合就和守着河堤的杏花村村民干了起来。
打了好几场,互有输赢,但是到最后,杏花村这边扛不住了。
不见杏花村这村子不大,人口也不多,面对好几个村子联合起来的进攻,自然不可能一直占据上风。
眼看着对方就要扒开堤坝得逞了,就见村子里走出十几号人一言不发的走到了河堤上。
这些外村人要是真把河堤扒了,这些人绝对没有活命的可能了。
一看杏花村村民的举动,这些外村人一下子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