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求顾北海老师露面。”

“求顾北海老师唱歌。”

……

陈芸只好看向艾佩佩，先向她指指手机，再指指不远处的顾北海，示意她正在直播，询问是否可以让顾北海与李名纯出镜。

艾佩佩当即应允，还礼貌地向直播间里的水友打声招呼，又替陈芸赚了波打赏。

获得艾佩佩的同意，陈芸便把手机扭过来，依旧架在吧台上，但镜头却对准小舞台，李名纯与顾北海正在那里讲话，聊了几句之后，李名纯在三角钢琴前坐下，然后掀开琴盖，用手指头简单按下几个琴键，试听钢琴的音准。

“那个小哥哥也好帅。”

“比苏哥哥差远咯。”

“他是要弹琴吗？”

……

“李名纯要弹那架钢琴吗？”苏桥扭过头问艾佩佩。

“嗯，我刚把他介绍给顾老师，现在算是个测试吧。”

“他不能弹那架钢琴。”

苏桥没头没尾说了句，然后猛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小舞台，一把抓住李名纯的胳膊。

“你干什么？”李名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糊涂，下意识甩开苏桥的手。

“这位先生，你是什么人？”顾北海也感到莫名其妙，语气不悦。

陈芸、艾佩佩赶忙小跑过来。

“芸芸，你朋友怎么这样呀。”艾佩佩气愤道。

“三哥，你干嘛呀？”陈芸也格外困惑。

苏桥什么也没说，站到钢琴前面，伸出右手轻轻按动几个琴键，然后在某个白键与黑键之间，用两根指头夹起枚寒光闪闪的刀片。这刀片是老式剃须刀改造的，更小更锋利更不容易察觉，藏在键盘缝隙里，演奏时稍有不慎，就会割烂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