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才两腿往外一踩,扎了个难看的马步,指了指自己的裤裆下,正色道:“从我跨下爬过去,就算是通过考验。”
九人顿时像是被雷给劈了一样,全都傻在那里了。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而后不知道九人里谁咒骂了田子才一句,田子才大怒,冲着那九人吼道:“是谁?谁敢说我?站出来自己解决了自己,这事就过去了。要是没人站出来的话,我就把你们九个一起带走审问!”
东皇是讲礼讲法的地方,所以田子才的用词是很注意的,自己解决自己,就是自行了断,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至于审问,其实就是拷问,问不出上点刑,这纯属无奈之举。
东皇的子民被套路了那么久,这些话怎么会听不懂,和那九人有些关系的亲友颤抖的颤抖,小声哭泣的哭泣,心里都明白,这九人已经进退两难了。
衣逸莲看不过去了,“田子才,你不要太过分了!”
“怎么?我田家要处理这几个想入我田家的人,关你衣家什么事?你这是想挑起两家的矛盾?我劝你心里先好好掂量掂量再说话。”
田子才话音刚落,一道冷冷的,有些中性的声音响起,“方才是我出口说的你,和这九人无关。”
{}无弹窗这节奏,抢人?
南宫璃只是那么怀疑了一秒,便自行否决了。
这个田子才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说得他田家已经入了中圈似的,话语间除了对衣家的不屑,还有对外圈这些东皇子民的轻蔑。
这样的人,抢人是假,来给衣家使绊子是真吧?
衣逸莲显然和南宫璃想到一块去了,向着田子才怒斥道:“你既对你田家如此有信心,又何必来同我衣家抢人?还是说,抢人是假,来找事是真?
就算你田家是因商起的家,可成了个大家族,该有的教养还是需要有的。与其将无奸不商的‘奸’领悟得那么透彻,怎么不学学生意人的‘诚’?”
“哼!”
田子才知道自己说不过衣逸莲,再次忽略掉他,对着那十来个人又道:“衣家养不起太多的兵,所以才非得挑挑拣拣的,可我田家不一样,但凡入围的,我田家都收。
你们可想清楚了,一边只是入围罢了,另一边则是直接入我田家旗下,你们还在犹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