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喝下一杯果酒后,杯子又被东皇怜给倒满了,于是乎又是一杯下肚。
三四杯后,她晃着脑袋,假装不胜酒力,向东皇怜告别。
东皇怜颇为满意地放了人,心里分外舒畅。
这南宫璃的身影才消失,帝玄冥就不淡定了,忙起身道:“我看公主应该没什么事了,既然我们都被人盯上了,那我也就不留了。”
东皇怜笑盈盈道:“帝师说得是,听帝师的。”
帝玄冥一得释放,一溜烟地就消失了,而在他身后的东皇怜则慢慢变了眼神,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道:“给我去好好查查,帝师在耀都的时候,和那南贤郡主间发生的事,事无巨细,本公主都要知道!”
无风的房内,帘子微动,像是应了东皇怜的话。
帝玄冥追出去后,轻而易举地赶上了南宫璃。
他什么都没说,一把揽住她,化作一道黑风,消失在了莲香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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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怜身边的大宫女应了声“是”,转身就要去取,又被她叫住道:“用我最好的酒壶来盛酒,可别轻了我的面子。”
“是的,公主。”
大宫女欠身离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端着一琉璃酒壶回来了。
酒壶一放在东皇怜跟前,果子特有的香甜气味,伴着酒味,缓缓从酒壶里飘了出来,甚是好闻。
东皇怜亲自为南宫璃倒了一杯,边倒边解释道:“别看这只是果酒,这可不是用一般的果子酿成的。喝了这果酒,对身子可有不少好处。”
南宫璃看了眼东皇怜倒满的酒杯,总觉得她倒的这杯酒怕是没那么简单。
“喝酒误事,我看还是先让我替公主把个脉看看?”
东皇怜笑着将酒杯放在了南宫璃的身前,“我已无碍,帝师已经为我治过了。说起来,我这是自小带来的小病,就是折磨人,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什么自小带来的小病?我瞧着八成是心病吧?要不然,也不会追来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