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楼顶,小兵张子祥,那个城门戍将和几个待久的兵看着城门外的绿树林和康庄大道,笑了。想到:从军征战三年,这可是第一次回来当差啊,终于可以好好孝敬老母了。他看着来往的人不由得突然倦了,便回头一转看到一个满头银丝的老者,正喝着酒,张子祥一惊,何时身后出现一个老者,甚是凶险,那弥漫的酒香,不由得嗅了嗅,心想到:好酒啊!这可是个高手!
不过张子祥还是把长矛紧握着对准着那老者,醉翁喝道:“你不怕死吗!”说话的同时,衣服无风已被内力催的猎猎作响。
张子祥还是用凶厉的目光看着那老者,眼神中充满了倔强不屈和藏着的恐惧。手中的长矛不由得在轻微的颤抖,可是依然指着那醉翁。张子祥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明白在战场上,就是要明知不敌,也要有杀敌的勇气!
那看城门的队长出现了,推了一下张子祥的矛,让他放下,可是他依然倔强地指着,此城门不可随意让人站着!那队长冲醉翁一鞠躬,笑道:“老先生,新来的不懂。请问你这是?”
醉翁干裂地笑了笑,从胸中掏出一个牌子,队长双手接过,看完后双手颤颤巍巍的。赶紧跪下,说道:“小的,不知大人驾到,未曾远迎还望见谅!”然后冲后面的战士们,大喝道:“这是崔国公!还不快跪下!”
王子祥放下手中长矛,单膝跪地。醉翁看了他一会儿,自语道:“资质差点。不过谁又说资质决定以后呢,,,”他示意大家起身后,转身朝向城内,眼光顿时深邃许多,仿佛又等待,又感伤着什么。队长知道那崔国公不是来看城门布防的,或许忙着其他什么事,就让门卒门各自去站岗了。
从城门口下向城内走来一个背着一把弯成半弧形的长把精致镰刀的半弓着身子的农夫老者。他走路慢悠悠地像看着即将成熟的麦子,等着他去收割一样。他转身回望那城头上的银发老者,身体不由得绷直,凌乱的头发遮着他的似深渊的眼神,那厚云遮着烈日的狂热,只是有不少金色光束从云后辐射而出,他只看到那银丝映着微弱的日光。
“你来啦。”那拿着大镰刀的农夫老者,显然是在问,城门口上的人。
“你也来啊。再有俩月就是醉翁亭十年一聚的武林大会,你可要来啊。哈哈!”醉翁笑着说。
“这倒不一定了,活的久了,有点累了。”两个人就都笔直地站着说着。
弯刀问道:“你也这么大年纪了还参与这小辈的事,并且他可是很听你的话啊。”
“有时候,人总是要做不愿意做的事。”说完叹了一口气。“即便今天我不出手,他也是危险了。”
两人人静了下来,醉翁半依在城门楼上的护栏,弯刀在路边坐下,打开一壶酒,闻了闻,“嗯。不错啊,还是自家酿的好啊。崔兄,来一壶!”说完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小葫芦酒来,臂膀后扬,以臂膀为轴转过一个弧度,朝醉翁抛了过去。